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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忧郁的花带毒的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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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忍族时代忍者以家族的名义行动,没有忍村时代对国内的掌控力那么大,我和琳更好浑水摸鱼,但一来我的白眼隐藏不了,二来我们身上的查克拉反应也很难遮掩。

投靠日向更是不做考虑,日向是什么德行没人比我更清楚,琳没有血继我又是分家,去日向就是去当牛马。

身上能看出底细的东西都被我封印了,幸好我离开前把卷轴换成了一个大容量的储物卷轴,考虑到我和卡卡西的任务周期里面放了不少物资,攻击用的卷轴交给卡卡西对付雾忍了,苦无刃具起爆符之类的存货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还有一盒兵粮丸。

但是我不会医疗忍术所以也只准备了常规的止血解毒类药剂和一些绷带,我得先治好我破碎的查克拉经脉,只是这种级别的伤势恐怕木叶也就纲手姬做得到不留副作用。

我叹口气朝用白眼看到的一处没被战斗波及的河道走去,准备抓点鱼回去。

兵粮丸虽然方便但也不能一直吃,能补充能量不代表会有饱腹感,吃多了也会出问题。

而且,我摸了摸仅剩的一只看得见的眼睛,我的白眼范围因为这件事仿佛被激发了一样扩大到了我听说过的优秀白眼宗家的范围,也就是一公里。

同时失去的眼睛没有影响我白眼的视野,甚至连白眼盲区都被补齐了,从被刻下笼中鸟咒印以来我其实没怎么感受到咒印的存在,特别是在我年纪渐长后小时候遇见危机感隐隐会有的咒印想要摧毁我眼睛的感受也消失了。

而日向日足发动咒印的时候与其说我是因为笼中鸟晕倒不如说是我无意间看见了“线”,我的本能告诉我“线”能做到的不少,它跟随着我并寄存在我的眼中,它便是我的白眼、我的血继。

回到树洞,琳已经睁开了眼,她靠着墙蜷缩在角落,我解开树洞口封印的时候她也只是警惕地看着我浑身肌肉紧绷。

我提着鱼顿了顿,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琳……不会失忆了吧?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琳的死亡时间虽然短,依靠着忍者不科学的体质和我的帮助也活过来了,只是大脑因此有什么损伤也是正常的。

我没贸然靠近,只是远远叫她:“琳?”

“琳?”她观察着我,下意识重复一遍我的话。

“对,你是琳,野原琳,你忘了吗?”

“我是野、原、琳?”琳放松了一点,看起来对这个名字仍旧有认同感,“你是谁?”

“我是瞳。我们是同伴。”我沉默了一下,干脆换了一个说法,“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有着牵连灵魂的羁绊。”

“瞳?”琳轻声呢喃,“我好像记得你,我记得我说我会保护你。”

“……”

我放下鱼,退后一步,光从我身后落在琳脚边,拿出了一个枯萎的花环放在洞口,声音也轻飘飘的像风,“是的,你说过。”

琳怔怔地看着那枯萎的花环,泪水无知无觉顺着脸颊滴落,她抬起手用手背揩了一下脸颊旁的潮湿,仰头问我:“我……又拖后腿了吗?”

即便我知道琳没有记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恢复,我还是斩钉截铁笑着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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