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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

南桑白如珍珠的脸庞溢出汗珠,她败下阵,唇瓣颤抖的说道:“是……自愿的。”

女人脑海里闪烁着无数个画面,是这些时日里发生的种种,最终跳到了男友贺绪的那张脸上,一想到贺绪,她心底就更加窒闷。

薄宴西见她大不专心,愈加强势的侵略,漆黑的眸子透着冷冽晦暗的光,快要将女人的脸给穿透。

雨越来越磅礴,无穷无尽的下着,仿佛要将整个京市都淹没在这场夜雨中,雷声轰隆作响,虽然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温度,但背脊却一阵又一阵的发凉。

她好几次对男人求饶,想要停止,但开弓的箭哪有收回的道理,后半程,薄宴西一直逼着她,要她求着他。

向他说,“我是自愿的,薄总,求求你。”

他想要重复的听她说这句话。

薄宴西是个变态,南桑在那一晚彻底感知,他在她耳畔反复道:“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不要让我失了耐心。”

于是,南桑到后面由被动变为主动,她从来都没有如此卖弄过自己,南桑甚至觉得自己在演戏,换上另一种人格,将以往那个矜持,文静,克制,淑女的她撕碎。

薄宴西很满意她的表演,他勾着她的下巴,欣赏她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一副中世纪的少女油画,他是那个有品位的鉴赏官,绅士,艺术爱好者。

南桑不记得多久结束。

她只觉得时间像是失修的大笨钟,被拔去了指针,停止转动。

拉上帷幕后,那辆在黑夜里行驶的劳斯莱斯将她送到了京市第一人民医院,南桑下车前,薄宴西颇为绅士的将身上那件丝绒深蓝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肩膀。

利唯送南桑下车,她在医院大门口毕恭毕敬的冲薄宴西道别,一场交易完成,男人坐车离去。

而南桑心底却像是被一把铜锁给锁上,有种怪诞的感觉蔓延心间。

她脚步缓慢的走向医院大楼,只觉得每一步都重如千金,脑海天旋地转,久久无法回过神。

病房门口,南桑把那件名贵的西装脱下,放进口袋里,再推门而入。

此刻,已是凌晨1点。

病房内漆黑一片,贺绪躺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已经熟睡,南桑走进去后才觉得心头那股窒闷的感觉稍微退散一些。

她坐在自己男友的病床前,凝视着他安静睡着的模样,脑海里却不断闪回刚刚和薄宴西在车内发生过的画面。

忽而,南桑止不住,捂住嘴唇崩溃大哭起来,她实在太过愧疚,为什么事情走向会到这一步,更可恨的是,她是自愿的。

她想起在车内她一遍一遍的对薄宴西说,“我是自愿的,薄总,求求你。”

南桑卖力的表演,展露出自己最娇憨迷人的摸样,让另一个非自己男友的男人去欣赏,她心底那种羞愧耻辱的感觉混搅在一起,被炙火煮沸着,冒着咕噜咕噜的泡。

她哭得太悲恸,趴在病床上,将自己巴掌大的小脸埋在白色被子里,甚至不想要抬头面对任何一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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