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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真是荒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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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年迈,夺嫡之争避无可避,历朝历代皆是如此,他们做得出来这些腌?之事,她又何必替他们遮掩。

崔长歌拿出帕子擦去手上的糕点碎屑,她心想着,南曲因着十年前那一乱,王室凋零,唯留下如今的南曲王一脉,但南曲王膝下亦只有赫连律这一个子嗣,若是赫连律死,南曲必然会乱……

赫连律自嘲,“果真是鸿门宴,难怪沈岐那厮竟任由我出燕然关。”

于是他戏谑道:“不知,沈岐可否知晓殿下的身份?”

沈岐夺了赫连律那信,依着他那性子必定是要书信一封,侧击旁敲,不问个缘由绝不善罢甘休的,只是这回沈岐竟未送只言片语回来。

如此一来也好,终归是不同路的两人,至多一月他们二人便该就此陌路了。

然眼下并不是思索这事的时候,下首坐着的赫连律正目光灼灼的瞧着她面上的表情,她还未开口,便听赫连律笃定道:“若沈岐知晓殿下从头到尾皆是再骗他,殿下以为,他会如何?”

“沈岐会如何,那也只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不劳少主挂念。”崔长歌犹豫了一瞬,方才漠然的看向赫连律。

赫连律却忽地起身,于花厅正中央定定站住,他屈膝半跪,再抬头时眼中脉脉含情,“殿下,何不考虑我呢?”

“南曲成为您的助力,届时您手握监察司,背后亦有南曲军队支持,即便是太子也得讨好您。”

闻言,崔长歌手一颤,略烫的茶水洒至手上,手心传来一阵灼热感,她惊诧的看着半跪的赫连律。

落雪却已拔剑挡在崔长歌身前,怒目而视。

太子也得讨好她?真是可笑之至,时至今日若她仍旧将希望寄予旁人身上,那她当初便不会立下三年之期。

自三年前那一遭,于生死间徘徊,她便明白了一个道理,盛宠之下尽是无根浮木,唯有坐那金阶之上,手握权柄,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殿下,我是诚心求娶。”

话音甫落,便见门外亲卫队正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呆滞的立在门口,一个个眼神乱瞟,面上却带着怒意,显然是听到诚心求娶那话。

饶是崔长歌,此情此景她一时也只觉无措,她不合时宜的分心想着,沈岐只怕是有的闹腾了……

崔长歌收回目光,漠然的扫视了一眼执拗的赫连律,斥责道:“真是荒唐,赫连少主怕是病了,尽在这胡言乱语,落雪着人送客。”

“为何我不行?”赫连律不依不挠道。

崔长歌顿住脚步,淡淡道:“夫君乃两城主帅,天生将才,少主如今可能握稳手中剑?且夫君着实貌美,少主实在无颜。”

那夜的南区宴席上,赫连律被沈岐一刺,便冲动的执剑挑战,却被沈岐以剑鞘将那剑轻巧挡回,失了颜面。

青荷盖水,芙蓉披红。

眼下这日头倒也不晒了,崔长歌出了花厅,便又去了瞧了瞧那一池子荷花。

因着她应了沈岐,每日都摘下一支荷花赠与他,她便日日敷衍的就近摘一朵,遣人送去前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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