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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骗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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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行雪见状也没再问他,揽住他的肩膀,先带他上了车。

岑骁在前面开车,他去机场接完岑父岑母,就又带他们过来接岑雾。

岑雾一上车,就在后座看到了岑父,也就是岑君山,岑骁都二十多岁了,其实岑君山跟关行雪都已经不再年轻。

但保养得很好,都像三四十岁的样子,岑君山穿了身黑色西装,腕骨上戴着枚古董腕表,常年商海沉浮,气质并不柔和,但见到岑雾,本来冷肃的面容也带上了点笑意。

“小宝,”关行雪跟丈夫对视了一眼,就摸了摸岑雾的头问,“谁欺负你啦?”

岑君山眉头皱了下,不太高兴,沉声说:“又是谢商景?”

谢商景身边的伴就没断过,还经常带到晚宴上去,岑父岑母都以为他有女朋友,没想过他是同性恋,还喜欢原主。

原主恨透了谢商景,要不是怕死,他才不想跟谢商景纠缠。

原主并不是爱哭的人,但从小到大每次被气哭,几乎都是因为谢商景。

他在岑家娇生惯养长大,就算想要星星,岑父岑母都能给他买一颗,拿他的名字命名,根本没受过这种委屈。

也背负不了这么大的秘密。

本来性格就挺癫,在这种没办法倾诉的压力下,彻底成了癫公的形状。

暴雨倾盆,身上的校服都冰凉又潮湿,但关行雪的掌心跟怀抱都很柔软,带着温暖的香气,摸着他的头,岑雾眼眶莫名有点酸。

他脸颊到鼻尖都泛着水雾蒙蒙的红,开口时嗓子哑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没…没人欺负我。”

岑雾有点难为情,低头擦了擦眼睛,关行雪又心疼又好笑,捏住他的脸蛋想看看他。

岑雾耳根都红透了,关行雪毕竟不是他妈妈,他碰到同性都社恐,没办法近距离接触,何况是异性长辈。

他被关行雪强行按住揉了揉脸,挣扎中抬起头,正好看到谢归澜撑伞从车外经过。

谢归澜的伞很破,是之前在马场被踩坏的伞,自己稍微修了修,但伞骨戳穿了伞面,大半个肩膀都是湿的。

雨水沿着他冷白的颈筋往下流,那双狭长的黑眸中倒映着夜晚湿冷的霓虹。

岑雾连忙拉开车窗想叫住他,但谢归澜走得很快,没几步已经赶上了公交。

关行雪跟着往外看了一眼,岑家跟谢家很多生意往来,她是见过谢归澜的,但谢归澜对她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她不到一秒就挪开眼,从副驾拿过来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跟岑雾说:“小宝,妈妈给你跟哥哥买了条羊绒围巾,看看喜不喜欢?”

她也不等岑雾开口,就不由分说地给他围上,然后合拢双手歪过头看他。

岑雾睫毛又湿又密地翘着,围巾太厚了,他半张脸都被埋住,只露出一双微微睁圆,仓惶又泛红的眼睛。

搞得关行雪眼眶都有点泛红。

她十几年前就息影了,但自己手底下有几家公司,又跟丈夫共同打理岑氏,所以陪伴岑雾的时间还是很少。

总担心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委屈。

还好岑雾很会撒娇,不像岑骁那么死装,膝盖磕破个皮,晚饭不好吃,睡觉做了噩梦,都会打电话告诉她。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岑雾的双眼,突然让她觉得,她的孩子有心事。

岑雾攥着那条围巾,心里不太好受,谢归澜个子长得很快,但没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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