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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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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有他知道他这个太子哥哥究竟是个多么心狠手辣般的人物,他此番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四王爷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可皇帝并未及时让他起身,而是过了片刻,方道:“你可知朕找你来此作甚?”

皇帝语气辨不出喜怒,四王爷仍是恭敬道:“儿臣愚钝,望父皇明示。”

“哼,明示?你好大的胆子!”他怒而起身,厉色疾言,手指着他骂道:“朕自问待你不薄,你是众皇子中头一个得了王爷头衔的,朕念你母妃早逝,对你多加偏爱,你便是这般对朕的吗?!”

屋内气氛滞塞凝固,似晕染开的水墨画,攀岩到每个人的心头,令人局促而不安。

“儿臣对父皇一向敬重,父皇对儿臣的好儿臣亦谨记在心,此番父皇寻儿臣,儿臣着实不知犯了何罪!”四王爷见状连忙跪下,神情却是着急起来,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皇帝:“好!那朕就告诉你,你做了什么孽障事!”说着,抬手之间将全数罪证抛在地上,四王爷来时已有猜想,而今见了这实实在在的“罪证”,不免仍是心头一紧。

“怎么样,看到了没!”皇帝似是动了真肝火,老头身躯不住颤抖起来,张公公十分有眼力见的扶着皇帝坐下,倒了杯茶,轻声哄道:“皇上,龙体要紧。”

太子亦上前劝道:“父皇,四弟与我们这些哥哥历来是最亲的,或是有难言之隐亦未可知呢,还请父皇保重龙体才是。”

话音刚落,四王爷便叫冤起来:“父皇,此事儿臣从未做过,更不曾与钱家通过信来,敢问这些罪证自何处而来?”

皇帝:“信是自钱家搜寻而出,白纸黑字上写的是你的字迹,今陆舒客又来至京都,可是与你商议何□□宫一事!”

“父皇,儿臣当真冤枉,儿臣怎敢!”他叫苦不迭,心中更是恨极了太子,却是不知在哪一步出了差错,致使满盘皆输。

皇帝指着四王爷的手不住颤抖:“你说你冤枉,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若非太子如实上禀,朕竟不知你还有这般野心,竟自八年前便开始谋划此事!”

“那时你母妃方逝,你竟这般憎恶朕!!”

他深深喘息了一口气,气的脸色青红,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布满时光痕迹的手揉着太阳穴,额头沁出丝丝冷汗。

太子面色焦急,道:“还不快传太医!”

四王爷去瞧太子,眼眸之中尽是鄙夷,他站起身,缓缓行至太子跟前,道:“太子殿下,你可真是下了一手好棋。”

太子面色无虞,眉宇之中尽是担忧:“本殿不知四弟在说什么,而今父皇身体为重,望四弟莫要取闹。”

皇帝:“来人,将四皇子方印押入宗人府,除朕亲临,任何人不得探望。”

四王爷方印临走时分外冷静,淡淡道:“如今最想篡位逼宫之人,非太子莫属。”

太子不慌不忙,却在口语之间略显出一丝焦急来,被人扣了这般大一顶帽子,若仍是心如止水,才是最不正常的。

“父皇,儿臣没有……”皇帝抬手住了她的话头,太子闭嘴。

四王爷被羁押宗人府,此事不消多时,朝野遍知,无不震惊,引起众人议论。

殿内稍稍静谧,皇帝自喉间咳出几句话来:“那陆舒客现在何处?”

他虽是垂首,然太子亦知此事是对他所言,故道:“他不是被贬崖州了吗。”

“崖州?”皇帝老眉一蹙,抬起头来:“把他与钱家诸人给朕带过来。”

“喏。”说罢,见皇帝挥了挥手,太子识相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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