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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硝线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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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本来不想管她,直到看到她再往水杯里倒清酒时,大声制止:“发烧不能喝!”

海月遥露出“原来是酒啊不小心看错了呢”的表情??没有,还是那副面瘫样,但她相信自己的眼神一定可以演出这种适当的迷茫、震惊和惶恐的扇形图。

但家入硝子只见她像机器故障般僵硬地转过头,一动不动。如果要玩谁是木头人的游戏,她一定是赢家。

酒被没收后,海月遥垂头丧气地蹲到角落,试图以哀怨眼神让家入硝子改变主意。

见那个狠心的女人不分自己一个眼神,她突然大叫一声:“我渴了!”

家入硝子递给她一杯水。

“要冰的!”

家入硝子将水放入冰箱三秒后递出。

“要加冰块的!”

家入硝子准备钳着她的下巴灌水。

可她绝望地发现,就算发低烧了,海月遥的体力也比她一个奶妈强。满屋子乱跑都逮不着这个逆女。

夏油以前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家入硝子对夏油杰心生同情。她终于明白,夏油杰临走前那歉意的笑容背后所隐藏的含义。

是这样的,夏油妈妈真的会找到冰水。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再苦也不能苦孩子!

再说,一般海月遥发烧烧糊涂时,还会拽着他的刘海不放,大喊着“大风车”,甩来甩去。她力气又大,很难摆脱。相比之下,夏油杰觉得还是满足她这些小要求来得更轻松。

一个字。

熊。

说多都是泪。

“给你喝口酒,能安静下来吗?”家入硝子强忍怒气,僵硬地笑着问。要不是打不过,她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啊,好想抽烟……

熊孩子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好了,先到我这儿来。”家入硝子朝她招招手,海月遥顺从地走去,仰头等待着。

这个时候看起来倒像是天使了。家入硝子心不在焉地拿起度数最低的酒,直接含着一口,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清冽的酒液在两人唇间流转,那未能及时咽下的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滑过雪白的脖颈,留下蜿蜒的水痕。

这个吻一开始还是清凉的,后面或许是酒精的催化,逐渐变得炙热起来,染上一丝难以言说的腥红与燥热。

厚实的窗帘阻隔了外界的潮湿水汽和绵绵雨声,室内静谧无声,仅能听到两人换气时发出的细微呜咽和喘息。

两个人的眉眼都懒倦地垂下,相似又不同的泪痣几次快要贴合在一起。

“硝子太狡猾了……”一吻罢,海月遥伸出湿红的舌尖沿着水痕一点点舔去残余的液体,从唇角到脖颈,最后解开家入硝子的衣扣,缓缓向下。“我本来应该尝一口的,可连一半都没喝进去……”

她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地吐着热气,滚烫的呼吸扑洒在家入硝子因暴露在湿冷空气下而略显冰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家入硝子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到这一步或许还是太过了。

她几次打量着海月遥上挑的猫眼,想从那双蓝眸中窥探这恶劣家伙的想法,可这人似乎真的只是在惋惜那些没喝到的酒。

所以家入硝子稍稍往后退一步,和海月遥拉远距离,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能尝到味道就不错了,等你退烧后,想怎么喝我都会奉陪到底。”

说着,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整理那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触碰到的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被舌尖细细舔舐过的触感,那一刹那的战栗感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上。

现在家入硝子感觉更烫的或许是自己。

燥热如附骨之疽,难以消散。

可大魔王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饱和度极高的蓝眸微微眯起,她冷酷地宣布:“不行,说好的一口就必须是满满一口才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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