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vintage古着衣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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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让川第一反应是掐住他的肘关节,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她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发觉似乎是自己看错,那把刀更像是屋檐滴水,滴到叶片上反射出的光。那片叶子长条且锋利,因那次银清绞杀鲛人,满池血水促使前院植物长得又快又茂盛。这棵树的叶子恰好伸进沿廊,造成视觉上的错觉。
“怎么了?”突然停下,他盯着她问。
岑让川感觉他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到底哪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没什么。"
"那……继续?"他主动解开盘扣,引诱她抚摸自己每寸肌肤。
他凑近,呵出的气息洒在她耳边,轻缓暖风中草木香气弥漫,馥郁浓烈地像滚入花田,压折大片花草,汁液溅出,染地衣服上都是香气。
岑让川望着他湿漉漉的脸靠近,不断放大。
白玉般的皮肤看不到一丝毛孔,犹如一张白纸。两颗琉璃珠子由泛着金棕色的眼睫勾勒出长而宽的金色溪流,水边氤氲出淡红色泽,水色潋滟,倒映出浓密的阴影。
她没忍住,将他两只手反剪至身后,埋入他的肩窝,在他颈上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痕迹。
"啊……呃。"他今日异常放.浪,主动迎合她,甚至几乎要挂在她身上。
岑让川去捂他嘴:"才刚开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以前她让他出声,他跟哑巴一样,非得在撑不住时才哼哼唧唧压抑着喘两嗓子。
这里虽然没别人,但他的分身鲛人还在这呢!
而且一看就是没开窍的,成天只惦记着吃吃喝喝。
正想着,沿廊尽头传来"嘎吱嘎吱"咀嚼脆物的声响。
如蛇行般的细微轻响在看到纠缠的两道人影时蓦地停住。
鲛人在月洞门处摔进草丛的慌乱,其中夹杂其他乱七八糟的动静格外大,还有他的求饶声。
"啊啊啊啊你们现在怎么都在廊上不能回屋做吗!我走,我立刻走!别杀我!我就是出来吃东西!"
他叨叨一大堆,也没见身后有什么动静。
反倒是地下传来隐约震动。
鲛人觉察到不对劲,紧爬两步后停了下来。
同时觉察到不对劲的还有岑让川。
他为什么……听到鲛人爬过来,没有丝毫反应?
雨还在下着。
滴滴答答从树叶流下,濡湿她后背一缕头发。
湿淋带着寒意渗入,她的背脊逐渐发凉。
岑让川慢慢松开牙关,带着不确定,手慢慢往下,按住平日里随意刺激就如塘底鹅卵石那样硬滑的地方。
没有?
怎么会?
"你们……在干什么?"
没有任何预兆。
离大门口最近的月洞门传来银清的声音。
他说话又轻又慢,像风一样送到耳边。
岑让川骤然清醒。
她才退后一步,背后心口处已抵上刀尖。
"我们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面前着黑衣的银清也说话了,拨开衣领让他看得更清楚些,语气轻蔑中带点嘲弄,"和她一起这么多次,一定挺舒服?我不能试试吗?"
话音落下,宅子陷入死寂。
雨声不断,甚至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岑让川僵在原地,左看是白日里穿白衣丧服的银清,发型、衣着、细节全都跟她记忆中的银清对的上号。
面前是在桥边出现的银清,发型披散,一身黑衣,浑身湿透。
他是突然而然出现,却并不违和,像树梢上滴落在她肩头的一滴水,她能觉察到他的存在,却把他的存在当作习以为常。
而且……
他和她道歉,刻意引诱……
与前提剧情都对上了。
使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成了理所当然。
岑让川平时从不关注银清簪什么款式的簪子,只有他是长发的模糊印象。
于是他簪了还是没簪,她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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