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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引红妆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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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本就是一个变数,大将军最初利用文昌的计策已经变了,自古红颜多祸水。

或许大将军不自知,但是司马瓒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道将军的变化。

果见大将军眸中怒火,他犀利的目光搜寻,眼神沉沉的问司马瓒道:“难带在你司马瓒眼中本将是这般色令智昏之人?”

司马瓒知他心中已是怒火滔天,他一掀衣袍跪在帐中,规整叩首三下,道:“大将军息怒,下官实是不知如何规劝将军,您还记得您说过文昌只是一枚棋子,随时可弃,如今,现就是弃了这枚棋子的时刻,将军不可心软。”

他颤颤巍巍的从袖中掏出前几日刘琮书与他的宣纸,上头力透纸背书:梁帝病危,皇三子掌控局势。

“大将军,本将知或许文昌在你心中已是不同,但大局当前,前有晋国,后又三皇子与柳相,我等势单力薄,腹背受敌,与时不利,大将军,请听下官一眼,一步行将踏错,这多年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将军。”

司马瓒已是泣不成声,一番言语之后,在帐内叩首,地上铺了厚实精美的地毯,叩首声闷声不断。

刘琮心脏鼓动起来,他对文昌……

愈发烦闷,他不想承认,据守此处,他自有考量,怎会因为文昌。

他似是被人发觉心中的秘密一般,先是哑口无言,后是恼羞成怒,一掌击在案上,利斥道:“司马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编排本将!”

铠甲铿锵,他踱到司马瓒面前,司马瓒叩首的动作一顿,抬首将大将军看着,见大将军沉着脸色,眼中血丝密布。

他泪光婆娑:“下官知这一言一出,定是难逃处罚,但忠言逆耳,望大将军听下官一言,大将军,朝堂之事,我等鞭长莫及,如若有变,那将追悔莫及啊,大将军。”

此事,刘琮何事不知厉害。

他强忍下心中怒火,背对司马瓒。平息许久。

他才道:“你起来吧!”

司马瓒哭声哀求:“如若大将军不拔营平城,下官便长跪不起!”

这要是平日,刘琮早就震怒而起,将司马瓒大卸八块,可是此刻,他竟对司马瓒解释起来:“攻其平城,并未奏明父皇,如若此刻三军进了平城,司马瓒你可有想过,本将便落得如何下场?”

“朝堂之事,变化诡谲,三哥排斥异己,结党营私,本将怎能不知?时局与本将不利,你以为为此夙夜难寐得只有你司马瓒一人?司马瓒,本将在边关数载,所受的苦,所忍的痛,本将身上这一身的伤,心中万般的痛,本将怎会忘记,本将这么多年韬光隐晦,只为那无上的权利,你觉得本将会因为你个女人,而不识大体吗?”

这一声质问,将司马瓒堵得哑口无言。

又听刘琮道:“起来!将你那眼泪拭净,苦肉计在本将这里没有用,本将若是想让你死,就算你将眼睛哭瞎都无用!”

司马瓒拍拍深衣前襟,看大将军没有看他,尴尬的起身,咳嗽一声道:“大将军,那下一步该如何?”

刘琮道:“书往长安的信明日可达,即使现下父王病重,但攻下平城这种大事还是须得告知父皇。”

司马瓒:“即使皇上病重,那信定会到达三皇子手中,彼时,我们岂不是被三皇子所牵绊?”

刘琮这才不屑似的“哼”了一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处死文昌吗?此刻便是用到她的地方。”

他一挥衣袖,森然道:“本将命你,将文昌所书之信,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给予柳相,让柳相知道,他那宝贝女儿在本将手中,看看他下一步应作何打算。”

司马瓒被刘琮这计谋说的心潮澎湃,他又多嘴的问了一句:“那将军何时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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