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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灭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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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朗回过神来不敢看她,生怕她在意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兀自走进营帐,最后一脚踏入之时,沈时溪从后抱住了他。

“我是不是扰乱了你的计划?我做错事了。”

右手缓慢覆盖上左手,她似乎摸到了他身上混合的血迹,黏糊糊的,方才在外边沈时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杀鸡杀鸭的事情尚且做不来,她不在的日子定是苦极了,一个世家公子,何至于上了战场。

他幼时醉心诗文,她不懂,他就常笑话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弃文从武?难道靖远侯府遭了难吗?

倘若如此的话,那她就不能靠回京见外祖了,沈时溪一直没有去麻烦自己舅舅,一是路途遥远,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是娘亲多年不与舅舅联系,她唯一相熟的人只有裴玄朗一个。

以目前的情况看,裴玄朗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京了的,她得早做决断才好。

沈时溪垂头,下巴紧扣着颈间,均匀的喘息落下,他喉口微动,低头说道:

“你没有扰乱我的计划,那些人本就是该死的,早一点晚一点无所谓的。”

裴玄朗轻松挣脱她的拥抱,也不再理会她,自己上榻休息。

沈时溪抿唇,到一旁点了一盏油灯,爬上榻,帮他宽衣解带。

“先脱衣服,你这样能睡好吗?”

她也不顾他乐意与否,只专心扒衣服。

裴玄朗翻身过来拎着她的衣领,朝自己更近一步两人只有一纸间隔。

“这时候你胆子挺大,不怕我对你不利?”

语气抽走先前的冷漠,指腹试探性地点了她的锁骨,中指弯曲,骨节描摹着锁骨的形状。

沈时溪垂眸,声音暗哑:

“我相信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脱嘛,你害羞什么。”

她急忙去解他的腰带,外衫脱下剩下薄薄的一件才算完。

这件衣服还算是透的,可以清晰看到胸肌的轮廓。

她看他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起了坏心思,手扒开衣领,往里面探去。

裴玄朗回过神来才发觉她做了什么。

“你再不住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时溪多摸了一把才完事,她翻上榻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颈。

“我不是没有感觉,刚才有点害怕,但是我更心疼你,你是将军啊,朝廷不给你一兵一卒,让你自己来招兵买马,简直太过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分明怕他怕得要命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倒反天罡。”

裴玄朗平生头一次被人这样抱着,她像是哄小孩一样来哄他,这简直是“耻辱”。

沈时溪一吻吻在他额头上。

“我偏要,玄朗,你也可以依靠我的,不对吗?”

“对。”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动作一点也没有,搞得沈时溪心慌意乱的,她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怎么就熄火了呢?

她以为是自己还不够主动,她看着他的唇瓣,准备印上去时,裴玄朗突然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腹部一下。

他现在穿着薄衣。

她慌忙地起身,食指指着他。

“你你你,太过分了,这怎么可以!”

口中吐出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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