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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贵客恩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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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扭着腰肢,手里拈着香味浓郁的帕子,娇俏的声音令人骨头都酥了:“爷,楼里还有别的,这孩子刚来的,没个教训,我们是不让接客的,害怕冲撞了贵客唷。”

裴谦难得坚持一回,坚定地指着荆楚歌道:“不存在,我看着她心情就舒爽,我就要她。”

孟昭红着脸,附耳小声道:“都要的姑娘,承影你这……未免太打眼了些,晚点洗干净了,让他去你房里。”

很不巧今晚的荆楚歌自有安排。

如果这家伙碍事了,不好意思,手起刀落一并解决。

裴谦紧跟不放,也不知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他目光温和恳切:“无事,我能等,我有的是时间,也不用非得今晚,风花雪月之事,自然需要时间去成全,调教好了再送过来就好。”

荆楚歌之好跪谢贵人恩典,后退着一步两步地往院子里跑。

花妈妈站在院子里的花架子边捶胸顿足,声音压得极低:“哎哟,你这也是,你姑娘家家的,我怎么跟安大柱交代哟。”

安大柱就是老头儿,荆楚歌之前回到林子里查看了,那地段荒无人烟,下了两场雨打斗的痕迹就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荆楚歌搀着花素心,温声道:“妈妈仔细身体,不过是伺候个病秧子。”

花素心神色凝重:“李素那对父子派小厮来约了时间……我也是不放心你,毕竟臭名远扬的老爷们儿,到哪个楼里都不受待见,伺候不好了还不成,派了可人的女孩儿去,折腾都要折腾去半条命!你是这些孩子里最机灵的,这几日贵人云集,你好歹照看着,别惹了大麻烦。”

荆楚歌点了点头,毕竟寄人篱下,许多事都得想周全,她道:“那是自然。”

那群人去了楼里最好的厢房,叫了头牌作陪,公子们人手一个,少女们环伺左右,柔情蜜意地侍候着。

裴谦坐在一面银竹黑檀木屏风后,是一个僻静的角落,案上搁着金足乌的小香炉,升着袅袅青白的细烟。透过微凉的风,荆楚歌看见对方长发披散,衣襟垂散,锁骨就那么露了出来,肘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走近的荆楚歌。

荆楚歌面无表情,端茶端酒的,十分勤勉。

秦王晚到,来时衣袍卷着冷风,春日夜晚还带着寒意,那飒飒冷风直扑扑往她脸上掸去,荆楚歌跪完了爬起来,动作之利索。

她心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不跪??最好还叫这些喝花酒的王八羔子跪她?

不对,这些王八羔子跪她有何用,必须得天下有学之士才算有趣。

不过以当今寒门与世家水火不容的现状,荆楚歌的愿望只能等到下辈子再实现。

秦王殿下皱了皱眉,“怎么还有小倌?是新来的么?谁那么会玩儿呢?李秋离?”

被点到的人正就着少女的纤纤玉手喝酒。

李秋离短促地笑了一声,伸手一揽,姑娘便栽进了他的怀里,锦袍公子轻捏少女粉颊,那姑娘樱唇轻启,发出娇羞忸怩的撒娇声。

裴谦招了招手,示意荆楚歌过来,“殿下有所不知,我待这少年甚为亲切,如同故友那般。”

荆楚歌脚底灌铅似的,想挪不想挪的。

直至与首席的秦王殿下对视刹那,这才麻溜地跪坐到裴谦的身边。

这是她第三次离这人如此之近。

第一次是火场求生,第二次是踩碎了屋檐瓦砖。

第三次应该就是此刻。

秦王又皱了皱眉。

他仔细看了眼前的少年,只能说姿色一般,算不得上等容貌,五官端正不假,但面容憔悴,显现出穷苦人家的面黄肌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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