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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鸷将司内的事情吩咐下去,众人退了下去,廖君辉有心想问,可无奈周士暨热切站在跟前,只幽怨望了一眼转身出了门。

门一阖上,周士暨就迫切的半俯在桌子上,仔细觑视着他眉眼,似乎不信又眨巴着眼,最后才肯定道,“你和那小娘子闹别扭了?”

周士暨瞥到他手一顿,更加兴奋,略微推了推,八卦道,“观你面相,必是吃瘪了,快些说说,说不定我能为你解答。”

魏鸷再次将笔搁置下,将桌上文书阖上,看样子是要促膝长谈了,虽然魏鸷明明知道他祖父执意进宫的原因但不说,不过他周士暨可是好人,待好友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魏鸷坐的十分端正,他身姿宽阔,再有官袍加身,就只斜斜望着,震地周士暨没了打趣的喜色,周士暨摸了摸鼻子,赧然小声道,“就你这不解风情的样子,哪个小娘子能受得了,我看桐君姑娘又聪慧又貌美,也不是非你不可。”

周士暨硬着头皮说完,见他周身凌厉却不见发火,晓得说到了痛处,刚想再趁机奚落两句,没想到他一脸正色问道,“那要如何?”

周士暨压着想笑的嘴角,心里重复着那要如何,只觉这春天要到了,跟块铁似的魏鸷居然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天可怜见的,终于有人收拾他了,一阵得意过后,周士暨摸了摸嘴角,故作高深指点着魏鸷,“女子嘛,柔软似水,你若是葫芦瓢子,那她就是瓢中水,你若是翠湖,她就是湖中莲,当然你若是心眼多的成漏勺,估计是存不住水的。”

周士暨说完最后一句话,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还没有如此犀利的说过他,虽然害怕但是心里是说不出的舒爽,看他紧皱眉头,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嘴角彻底扬了起来。

魏鸷如何听不出话中的意思,可那人儿整日和他置气,说话时句句刺人,不说话时根本懒得看你,他着实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便郑重问道,“你还是未说,那要如何。”

“一个字,哄,买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她哪次多吃了一口菜,下次这道菜必得摆在她面前,若是无意说了一句糕点,那晚上回去你手里要提着,只要这样做,任她再如何冷,也会软下来。”

周士暨一拍脑袋,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若是做错了,必得马上认错,若是不搭理,多缠磨她几次,必会受不住的。”

魏鸷沉吟起来,只觉还能这样?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她真心软,私底下认错几次也无不可,不过她一心想要出魏府,还得想个法子根治一下。

魏府内,大夫人,苏氏,温氏都在雅舍苑,温氏哭了几日,收到了魏云礼的信,信上说他在那边很安生,三老爷又派了许多护卫前去保护魏云礼,温氏才放了心,苏氏也不用日日看着温氏的眼泪,面色也好了不少。

众人等着魏老夫人起身,听着内室里温婉轻柔的声音,细细说着话,时而魏老夫人应和着,她们等候这段时辰,魏老夫人一声也未咳,大夫人低垂着头,嘴角挂着笑,苏氏心细,也发现了大嫂心情不错,说来自从苏氏进门,老夫人便把管家的事情交给了她,刚开始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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