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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看来朕心已乏了。”
无根知晓光景帝为着先前六皇子的事一直愧疚,多次与他言谈,语气中溢满悲戚,所以再次面对五皇子时,却不敢再进一步,恐到时无法收场,明白了他的想法,无根宽慰道,“非也,是圣上有怜悯慈悲之心。”
“可总有人贪得无厌,欲壑难填。”光景帝想到议事殿的事情,明显魏鸷有所保留,他也看得出五皇子脱不了关系,可想到六皇子自戕而亡,他一颗心便硬不下来。
火炉中蒸腾起来的水汽将光景帝九五之尊的高高在上变得迷茫,只有一个舍不得重罚逆子的慈父罢了。
无根低头认真摆弄着手里的枣茶,果肉已煮的糜烂,看来火候到了,任何事物都要等一个火候,朝堂之事明显火力渐旺,指日可待。
魏鸷回府后,马不停蹄到了雅舍苑,上首魏老夫人连番道辛苦,大老爷问了两句,魏鸷拣了旁枝末节说了两句,大老爷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便也作罢,魏鸷起身道先回院子,众人看着他衣襟上血污,自是连连应承。
魏鸷大踏步进入院子时,隋嬷嬷和十香早候在了西厢房,高兴的屈膝请安,隋嬷嬷便命小厮将热水抬了上来,这边一叠声吩咐去提膳。
魏鸷转身进入盥洗时,脚步一停,问道,“她如何了?”
隋嬷嬷晓得是问的桐君,忙不迭声的回答,“洗了身,吃了半碗梗米粥,一直睡到现在。”
桐君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她嫌弃憋闷,没有将帐幔搁下,烛火一直闪烁在眼前十分恼人,忽然一声轻响,桐君下意识睁开了眼,便看到他端坐在桌前,烛火将他脸色映照的晦暗不明,两人无声对视,又隐隐较劲。
桐君熬不住空洞的气氛,起身穿衣,一时之间屋中????的声响,擦磨着人的耳朵,魏鸷沉默着,理智上告诉他本不应该来这里,他自忖没有做错,只是将事情搁置在前,引领她出来看到他而已,而且她也只能属于他,早晚而已,待她想明白便可,可心里却拗不过双腿,抬脚来了她这里,只想着看看她,只是没想到四目相对时,心底泛起了虚。
魏鸷面上沉着冷静的样子,看的桐君心里冒着酸气似的疼,以往一幕幕在眼前如水滑过,李兆松,三少爷,四老爷甚至静安公主,连着大夫人还有那似是而非让她误会的话,现在仔细回想,以前忘却的事情全部浮现在脑海里,那真相简直昭然若揭。
桐君哼笑一声,他可真是神机妙算,算无遗漏,就是不知她在其中属于哪一环,又何时被摒弃不用,念及此,她讥讽望着他,“大少爷,大驾光临,可有何吩咐?”
魏鸷皱了皱眉,不喜欢她这种含沙射影的腔调,他晓得她聪慧,没想到能心思如此玲珑,以点概全,若是男儿必得是个好谋士,不过眼下他却有些头疼,只得耐下性子道,“稍后这些时日不安生,尽量在府里待着。”
“不安生?难道不是大少爷搅弄风云,玩弄人心?”
“有大少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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