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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炭红亮,烛火昏黄,都比之不及帐幔里的暗流涌动,里面伸出手来,白皙皮肤里透着薄红,紧跟着一个宽厚的手掌将那支手牵回,上面一层的汗闪烁着细碎的光,接着里面传出含着哭声的低吟,银白月光渡在床褥缠绵,携云握雨的两人身上如梦如幻。
事后魏鸷瞧着臂膀里安眠的她,黑发侧到一边,遮掩住洁白的肩头,上面的红色痕迹,看的他眼眸一暗,瞧到她倦容,到底忍住了。
院中早已寂静无声,空青依旧闭着眼倚靠在廊柱休息,听见动静,看见主子已站在门口,忙用脚踢了下在台阶上坐着睡着的如意。
如意懵懂间抬眸,心里一激灵,立时醒了。
“白日,李夫人如何说的?”
如意忙俯身将白日情况甚至静安公主所言一字不差的描述了一遍,说完不禁吞咽了口水,担心惹了什么纰漏。
“以后寸步不离跟着她,省得不长眼的冲撞了她。”
如意自是听明白大少爷话中的维护,忙屈膝应是,退到耳房内。
空青低声回禀,“属下无能,人跟丢了。”
原来魏云礼从福云楼出来后,便打算回府,可行至半路,马车前便站着带斗笠的覆面男子,因着魏云礼生事,三老爷特意选了武功高强的侍卫,等闲江湖人士近不得身,刚张口斥责,对方身形瞬移,脖颈一凉便没了性命。
魏鸷派空青带人在乱葬岗找到了侍卫尸体,顺着线索在京郊荒芜人烟的破屋中寻到奄奄一息的魏云礼,再晚一刻,那柄刀就要落到魏云礼脖颈上,此事牵扯甚大,不是表面上的魏云礼遭报复简单,所以白日魏老夫人询问意见,只说约束自身。
空青故意不欲纠缠,放走了男子,却不想到那人转身回了京城,左拐右拐失了踪迹。
魏鸷摆手,道,“对方有备而来,一击未成,必会卷土重来,痕迹可扫干净了?”
空青正想着为了三少爷这个人,将好不容易找到的对方据点这么暴露实在可惜,听着上首询问,忙敛了多余的心虚,回禀道,“按照布置只留下了一个破绽,他们找来找去要么寻到自己人身上,要么无疾而终,定为事发偶然。”
“此事一出,董炳栓那边必然出了事情,你亲自带人即刻过去,务必保证守军稳住岐州。”
“是。”空青回答掷地有声,震地怀中刀柄上罗圈发出旋音,“您南下一路凶险,对方必不会放过此次良机。”
魏鸷冷哼一声,在深冷的寒夜中带着无可抵挡的气势,“我这样大的诱饵还引不得他们出手,那倒高看了他们,传令空灵在苏州待命,送信于沈克,他自会晓得该怎么做。”
“走前吩咐下去,李夫人及李兆松不必在魏府久留,将四叔外面的人接回,告诉苏郎山,将苏自清的那边处理干净,以后不用出门了,让他在京城有事联系张维迎。”
魏鸷处理完一切进了屋子,坐在桌边将身上的寒气驱散干净,才上了床榻,刚一躺下沾上她,她撅着嘴嘟囔恼人,他捏了捏软软的脸颊,哑然失笑,心想这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翌日,桐君在床上醒来时神清气爽,在床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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