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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不是这般人,他生性高傲,如果不想管她,早会命空青将她驱赶出去,绝不会行下作之事。

可他就不担心她被发现,还未多想,便听着门扉关上的声音,沉闷撞耳,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下一瞬愈发逼近的脚步声传来,桐君不敢动弹分毫,小口喘着气。

魏鸷在桌边坐下,持笔在文书上批注着,神态自若,一如往前。

魏云礼紧张的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看着大哥没有注意这边,便眼神扫过去,细细检查起来,这边没有,那边也没有,忽然他瞧见床榻之上突兀的地方,轻微的颤抖带着那锦被缎面闪烁细碎光,魏云礼眼睛一亮,那里必有异常。

魏云礼恨恨想着他在府内只手遮天,还有什么得不到,不但将他贬斥到那等凶险之地,又偏和他争抢美人。

一股念想冒了出来,桐君每次遭难,总会有些人倒霉,加之眼前情况此刻他如雷灌顶,难道是大哥?!难道重罚他,也是为了她,魏云礼越想越觉得应是如此,再望向魏鸷时已然生出了一丝怨怼,心底不断冷哼,他慢慢挪步走向床榻。

说时迟那时快,锦被猛然被掀开,魏云礼眼前一闪,一个东西冲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同时惊吓之下喊出声来。

魏鸷眼皮轻抬,一个花狸猫跳窗跑远了,魏云礼扯着被挠破的直缀,气急地不停跺脚。

“岐州守军可不是京郊大营,这般随意,更需谨慎行事,我已书信董炳栓,魏府子弟便如普通军士,不用优待。”魏鸷将文书合上,森冷看着魏云礼,“若无事,便回府待着。”

魏云礼此次吃瘪,脸色跟黑炭似的,再不忿也不得不认栽,“是,大哥。”

门又重新关上,一切陷入寂静,除了时有时无的细细呜咽声,桐君眼前黑幕被掀开,她咬着嘴唇,上面溢出了血珠,只觉这阵涌浪似带着她袭上顶端,久久无法平息。

又或许是心底的沉疴旧事得以解决,精气一旦松懈,那药性便趁着空子钻了进去,摧枯拉朽般将她摧毁。

燥热之下,中衣已大敞,漏出里面翠青色彩绣粉白桃的抹胸,挤出大半的酥软,窗外秋风拂到身上,带来一点凉意,可远远不够,体内的火热将她皮肤炙烤寸寸生疼,她抬头,鬓钗已不知何时拆下,此刻青丝半落在一侧,簇拥着凄楚的脸落在魏鸷眼中。

他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瞬时,落上一只灼热的手,指腹扫过他手心,带来一阵异样,手臂使力将她拽入怀中,看着雾蒙蒙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桐君,你到底要做什么?”

桐君被药性早磋磨的没了意志,只本能性的寻求那抹凉爽,可对方三番两次躲避,她最后的理智和药性两厢僵持,最终张口祈求道,“魏鸷,求你怜我。”

魏鸷眼眸中黑色翻滚,下一瞬,她被打横抱起,陷入身下柔软中,沉沉的身子从头顶罩下,衣袍下的臂膀坚实有力,横在她两旁,一双手早已灵巧的钻进了衣下作乱,头顶传来一声沉闷的嗯声,似是恼怒她不安分,下一刻他便恶狠狠的吻了上来,啧啧的水声在屋内响起,桐君舒坦的哼哼唧唧。

床边帘子被秋风吹得噗噗作响,翩跹起舞,一方天地外黑云密布,与屋内的热浪截然不同,床褥缠绵,一室旖旎。

桐君被他带的披风谢雨,药性早已解了,思绪却早已混沌,半开的窗漏下暮色,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潮湿的热气吹在耳边,“再忍忍。”

浓郁的花香伴着凌冽的清香,两番纠缠痴磨,不知天地是何岁月,只她的哭声早已变了调,求了又求才得以放过,不知如何沉沉睡去。

楼梯上,如意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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