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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如意姐姐,隋嬷嬷说我要跟着桐君小姐的。”青绿睁着眼睛急急解释。
如意撇了一眼,吩咐着,“出去温药,快些端来。”
青绿扭了扭身子,头上的红绳来回晃荡,边走边念叨着,“隋嬷嬷确实这么说的。”
娇憨之语听的桐君好笑,等着屋内一静,觑着如意眼底黑圈,歉意道,“这几日让你担心了。”
她和如意相交多年,感情早已是姐妹之情,当年也是多人到过梧桐苑,俱都几日便交了差事,甚至有欺辱她的,只有如意进了鹤鸣苑,那漂浮的心才安定下来。
默了默,说道,“我拿着东西砸了他。”
谁?如意想了想才晓得她说的是大少爷,可她惯会隐忍,要到何紧迫境况才失了理智,她不知,却也疑惑是不是高热糊涂,说到这几日府内的事情,“大少爷却没什么异常,当日请府医的时候,便带着空青出了公差,目前还未回府。”
“隋嬷嬷很是温和,十香听说也病了,奴婢觉得不应是...”
如意没直说是她臆想,毕竟身上伤痕也不是凭空而来。
青绿端着药碗进来,还未走近便闻到苦涩的味道,送到她眼前,黑黢黢,浓稠的一碗,桐君麻利端起一鼓作气喝下,唬的青绿舌根苦涩不已,钦佩的盯着小姐观看。
她家小姐不但人美还心狠。
如意瞧不得青绿没规矩的样子,赶她出了门,支起轩窗,将屋中苦涩的味道吹散一些,桐君往外瞧去,门口海棠花已全都落净,只翠绿叶子留在枝头。
真是时日如箭,追赶不及,已到炽热壮烈的六月了。
她依靠着软被,怔怔思绪不知飞向何处,魏鸷到底何想的,她这般对他,他又这般对她,缘何如此,意欲何为。
她出生在花楼中,其中数不胜数的脏乱手段她见过,当日他异常样子明显是不受所控,那是不是看在这种情形下才放过她,忽然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好似是最后的匣子,砸在地面上杂乱的东西莫名的熟悉。
她深深想着,却繁覆杂乱不敢笃定,时不她待,需得尽快出府。
如意瞧她面色委顿,眉头紧皱,便知她心头郁郁,盼着上天开眼,能送她一条生路,省的这般艳冶柔媚染上愁绪。
半月有余,桐君已恢复正常,只是火伞高张,蝉声阵阵,她恹恹的不想动弹,隋嬷嬷送来冰鉴,冰块日日供着,桐君也不问,唤来如意和青绿在屋内避暑。
如意絮絮说道,“往日这般时候,阖府该去翠微山避暑了,今年怎还未有消息?”
“大少爷未回,谁来定夺?”青绿进府时间不长,却满耳均是大少爷文韬武略的事迹,俨然是唯大少爷马首是瞻,如意斥过两句不得隐晦主子,青绿莽撞顶道哪里隐晦,是直面敬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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