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2 / 2）

祝乐娟拼命摇头，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示意自己碗里也有汤。

闻奕收回了他的水，问唐沫：“聊什么呢这么激动？我也听听。”

两个在背后说坏话的人被正主抓个正着，恨不得当个鸵鸟把头埋进桌子里算了。

一顿饭吃得安静如鸡。

只有闻奕保持着优雅的用餐姿势，慢条斯理地把饭吃完了。

吃完后，他站了起来：“唐沫，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他走后，唐沫像只掉进了冰河里的落汤鸡，耷头耷脑跟祝乐娟道：“我完了，果然不能说人坏话，还被他碰个正着……”

祝乐娟感同身受地握握她的手：“保重，你去吧。”

唐沫咬牙，死就死吧，死也要死个清楚明白，他这样整她，她还不能在背后说两句了，又不是大庭广众地说！

闻奕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的唐沫：“把门关上。”

唐沫认命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闻奕的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在身前，目光平静地打量着唐沫。

唐沫的人生中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过来自上层阶级的压迫，她只能强装镇定：“闻总监，请问你找我什么事？”明知道他找她是因为什么事，现在装糊涂也得装不知道。

闻奕看着她：“听说你对我故意不把上一版标书发给你的事很介意，觉得我在整你，是吗？”

唐沫本能地想摇头，但理智让她忍住了，算了，都让当事人听见了，现在否认还有什么用：“是的，总监，我因此加了两个星期的班，但今天我发现这两份标书的相似度达到了90%以上，所以如果你早点把第一版标书发给我，我觉得可能两三天就能完成了。”

闻奕浅笑了一下：“你知道这两版标书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吗？”

唐沫道：“价格？”

闻奕摇了摇头。

唐沫又猜了几个改动最大的地方，闻奕都摇头，但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赏。

唐沫疑惑，什么鬼？样样都否认了，还对她露出赞赏的目光？

她放弃了：“我不知道。”

闻奕道：“最大的不同，就是上一版标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一版标书的每一个字都是你敲上去的。”

唐沫一愣，这是怎么说？

闻奕道：“我当然可以一开始就把这份已经完成了的标书给你，就像你说的那样，改一下日期，改一下价格，再更新一下技术方案，可能三天就完成了，但这个标书完成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了解它吗？你知道编辑一份标书的逻辑是什么吗？如果让你从头开始编制一份标书，你会吗？”

闻奕肯定道：“你不会！刚开始制作标书的时候，你甚至连标书的格式都不知道，最简单的OFFICE软件应用能力也基本为零，所以我一次次地把你的邮件退回去，故意不告诉你错误在哪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