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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精神独立,人格自由,要有为一个男人痴心的勇敢,也要有及时抽身的果决。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没有人规定人生一定要恋爱、结婚,做一切事情的前提,仅仅只是因为,她想做而已。
*
在露台结束了和赵志远的电话,书悦又接到了来自大洋彼端的另一通电话。
她看着那个不常联系的号码叹了口气,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听见是书衡君声音的时候由衷舒了口气。
书衡君笑了笑:“在外面玩的怎么样?听说你妈妈把你的卡停了,没事儿,爸爸赞助你,就当毕业旅行。”
“你妈那边我安抚好了,你玩一个月,年后回家参加一场饭局,这段时间她就不管你了。”
“是相亲吗?”书悦皱着眉头拒绝,“我不想参加。”
“你先应付一下你妈,不然她又要生气,一生气就进医院。”书衡君安抚她,“委屈你了,你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
他说到这儿,书悦一下泄气。
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她没有那么不孝顺,要故意惹自己的妈妈生气进医院。
书衡君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地出差,和这位自小没有陪伴她长大的父亲在一起,书悦也是有一定的距离感,三两句的寒暄交流结束,这通电话很快就挂断。
她心里渐渐被空落落的情绪塞满,一个人枕在露台边的木质栏杆上,这座城堡的主人显然也有审美意趣,对墙巧妙勾起的铁网格上种满了不知名的爬藤植物,在这个冬日里沉寂着,让人不禁期待下一个春日,它会开出怎样的花。
露台的风很大,吹的人鼻尖发红。
书悦迎着风向外眺望阿尔卑斯山脉,过了会儿,身后露台的门打开,有一阵风从背后吹过来掀起她的裙角。
她裙子的质地很厚重,深红色丝绒的质感,系在腰间的蝴蝶结飘带随风扬起来,像一支无比鲜艳的红色玫瑰。
江斯淮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
和他看见她第一次的画面一样,雾气蒙蒙的隆冬,她是独一份的光鲜亮丽。
“有烟吗?”书悦没回头,只是这样问他。
江斯淮摸了下口袋,很遗憾地告诉她,“没有。”
“你不是抽烟吗?”书悦疑惑地转过来看他,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场景,他站在布达佩斯最有名的链子桥上抽雪茄,青灰色的烟雾腾起,他的面庞朦胧,视线却仍旧冷清。
“只是偶尔的放纵而已。”
江斯淮搭着手臂靠在栏杆上,两条腿懒散地交叠,他的家庭教养不允许他染上抽烟这样不好的癖好,在他母亲看来,这种既上瘾又有损健康的东西,就像坏孩子的代表一样。
他不可以沾染任何坏孩子的习性。
譬如抽烟、游戏机……还有动画片,这种不利于他成为好孩子的东西,也理所当然被排除在外。
“那我也是你偶尔的放纵吗?”
书悦的裙摆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她踮起脚,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以一个非常亲昵的动作靠近。
江斯淮下意识搂住她,晚风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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