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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太多,还要被他抱怨压力太大。
谈恋爱真没意思。
不如找帅哥一夜情,潇洒利落转身,谁也不用负责。
她想到了白天遇到的那个男人,肩宽腿长,身材的比例很优越,哪怕在身高骨骼都占优势的欧洲人面前也毫不逊色。
书悦目测他最起码有186往上。
其实最吸引她的是那个男人身上的一股气质,寡淡的,像冬夜霜雪的冷淡疏离,咬着雪茄漫不经心,世俗的烟雾喷涌而出,他的眉目清冷冷清清,永不沉沦。
衬衫纽扣规规整整扣到最上面一颗,捏住耳机的手指修长分明,这么禁欲的气质,八成是个医生吧。
想到这儿,书悦又往楼下投去一眼。
她这个露台刚好能看见他们刚刚相遇的桥,但是很可惜,桥上早已没有人。
她意兴阑珊收回视线,看河畔一堆黑白两色的天鹅游荡。
白毛黑顶,赤色的尖嘴,时不时啄下去,惊起一池涟漪。
露台有一架天文望远镜,可能是看星星用的,书悦也是真无聊,摆弄着姿势去看这一群天鹅。
有一只天鹅是秃顶。
还有一只天鹅好像被水草缠住,张着嘴叫个不停,就是无法挣脱开。
要不要去帮忙呢?
书悦拿起随身包包,拎着房卡走下楼,反正也是要去警察局的,就当顺路做个好事。
她从小就对一些带毛的小动物感兴趣,猫猫狗狗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林碧蔓从来不许她养宠物,一来是她有洁癖,对家里的卫生要求甚高,二来是不许她玩物丧志,有一颗柔软心肠的人是无法有“大志向”的,他们总是会被各种琐事牵绊住脚步。
当然,这是林碧蔓的想法。
书悦不赞同,虽然她的确是个没有大志向的人。
路边随便买一块烤好的面包,揪成面包屑,不必费神,高傲的天鹅自然低头。
头顶盘旋的鸥鸟时不时低低掠过,不一会儿捏在手掌的面包就只剩下很小一块。
书悦抱着大衣蹲下来,是一只被塑料缠住的天鹅,不知道吃到了什么,它嘴巴的部位隐隐在渗血。
手边没有锋利的工具,书悦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眉刀开始这个“天鹅拯救计划”。
她还不忘给当地医院打电话。
对面讲的是匈牙利语,无序而又混乱的交流了一遍,那边终于换来一个说英语的医生。
医生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不救助动物。”
书悦问:“那哪里有动物医院?”
“最近的有一个海洋志愿队,您可以去那儿,还不收费。”
是不远,按照地图上的位置700m这样的距离。
书悦跟着方向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回头,有点犹豫,想了下,还是直接把这只天鹅抱在怀里。
比她想的还要重,书悦深呼一口气,沿着多瑙河往前走。
好在这次上天眷顾她,她终于没有迷路,在体力快要耗尽之前找到了这个救助站。
说是救助站,其实是搭建在河堤边的一个红色小木屋,没什么人,书悦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应答。
正当她转身准备要走的时候,有一道身影飞快从远处跑过来。
他跑的实在太快了,即便是冬天,也只穿一件薄薄的羊绒衫,跑过来的一霎那好像周遭的空气都浮上了热浪。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
书悦托了托手里的大鹅:“它好像受伤了。”
“啊,这只吗?”男生顿了下,“你稍等一下,我帮你打个电话。”
只是简单的伤口包扎而已,还要大费周章再打电话。
要不是腾不出手,书悦就打车去最近的宠物医院了。虽然那里面都是些猫猫狗狗,但是为一只天鹅处理伤口,也没有太大区别吧。
书悦猜测这个男生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因为他的匈牙利语说的很别扭,断断续续打完一通电话,告诉她再等一刻钟就好。
“不用了,我去附近的宠物医院好了。”书悦耐心告罄,她视线逡巡了四周问,“有什么东西……能装一下它吗?”
“这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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