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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锐感觉自己鼻腔温热,他俯下身,突然像动物教培时咬住雌售后颈那样,狠狠咬住了张津望的脖子。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张津望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最嫩的那块皮肤简直碰都碰不得。
张津望捂着脸想,老子要给谢锐取个羞辱性的外号,以后就叫他“谢大根”。
“醒了?”
听见头顶上方传来谢锐的声音,张津望浑身一僵。他尴尬地清清嗓子,语气不善地看向对方,说:“托你的福,差点没醒来,谢大……”
张津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死在喉咙里。
谢锐把胳膊枕在他脑袋下面,正默默看着他。那张万年漠然的脸上,居然带着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嘲弄笑容。
窗帘罅隙里透出的光,恰好在谢锐脸上劈开一道分界线。无数悬浮的尘埃,如同零落的星辰,铺撒在他瞳孔里。
“怎么?”谢锐问。
“……没什么。”张津望慢慢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
真他娘不敢相信,如果把昨晚的荒唐事告诉一周前的我,他八成会给我一拳,让我别放屁。张津望盯着天花板想。
我居然真和谢锐变成炮友了。
谢锐当然不知道张津望脑袋里的脑残想法,他忙着联系俄亥俄州的熟人,搞来了一辆新车。此地不宜久留,朝着芝加哥,两人再度出发。
半天后,谢锐如愿见到了芝加哥的友人。他们在书房聊到太阳下山,张津望插不上嘴,就去帮忙遛他家的三只狗。离开时,两人再三握手,似乎达成了共识。
有了前车之鉴,谢锐不放心乘坐民航,跟谢父说了来龙去脉,谢父便派了私人直升机来接他回国。
回去的路上,谢锐表示他被惹恼了,必须向他的好哥哥加倍奉还。
不知道谢锐还记不记得,当时他爸被惹恼的时候,他对此的评价是:“老了,糊涂了。”可真是爸爸的好大儿。
大洋彼岸,“雅筑科技”的员工们也通过新闻知道了太子继位这件大事。他们为老板高兴的同时,也意识到谢锐未来好长一段时间将无暇顾及公司,他势必要尽快选出“代理人”副总。
这个升职加薪的好机会摆在面前,很多人蠢蠢欲动,阿曼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问及意向的时候,林苗连忙摆手,“没兴趣。”
“我管理谢总还可以,管理公司真不行。”老张也自愿退出。
剩下的总监和高管,要么没有动力,要么资历和成绩均不如他,阿曼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但以防万一,他准备去偷偷贿赂下谢总。找个空闲的夜晚,推杯换盏之间,喊着哥哥弟弟把这件事定下来。
然而整整三天,他居然都没找到机会和谢锐独处!谢锐和张津望跟他妈“武藏和小次郎”似的,成绑定促销款了。
虽然听说他俩在美国被追杀,成了过命的交情。但拜托,你俩是过命,又不是过线,至于跟个初中生臭情侣一样,成天到晚黏在一起吗?
但今天,总算让他逮到了机会。
阿曼:“白薇,谢总回来了吗?”
柳白薇柔柔弱弱地说:“回来了,在18楼的洗手间。”
阿曼震惊地问:“他一个人去的?”
柳白薇也很震惊:“要不给他安排个陪审团?”
阿曼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直奔18楼洗手间。虽然洗手间这种地方有点不正式,但18楼的洗手间几乎是谢总专属,不仅打扫得一尘不染,平时也不会有别人来,很适合说些私密话题。
他在门口酝酿了半天,总算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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