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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痔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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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布帘挡着,但是堂邑夫觉得那样侧躺着,不舒服也实在羞耻,可是他前面也肿着,趴也趴不下。整体考虑了一下,堂邑夫认为还是“砂糖橘”伤得更重一些,我也赞同,毕竟再受伤流血,他就要血尽而亡了。

于是我们一番计划,我在床板上给他掏了个洞,用拳头把褥子打了一个小坑,让他趴着。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小棒棒虽然不会被压着,但控血又控得十分厉害,更加肿胀了,伤处疼得不亚于砂糖橘,于是又不得不换回了那个吊着腿侧躺的羞耻姿势。一边儿躺累了,我帮他翻身躺另一边儿。

他身长体重,田男男想帮我,我只道我有功夫在身,轻而易举,再有两个堂邑夫也不在话下。

虽然羞耻,但堂邑夫很是配合治疗,可是不肯进食,我自然知道他是被犹如酷刑的排便搞得心理创伤了,对如厕十分抗拒,眼下更是连恭桶也不能看,有阴影了都。我劝他说肚里有饭,药效才快,要是不吃饭,肚子里的辣椒排得也慢,长痛不如短痛。堂邑夫是最听话的,将我炖的一盅鸡汤米羹吃了个干净。

夜里他疼得难以入睡,却不好发出声响,打扰同寝,我扶他如厕,清洗,上药……又给他用内力养护,到了天明他才安然入睡。

三更天,李椒起来练功,见我如此这般照顾堂邑夫,脸色阴沉,我清楚地看见他咬了咬牙,好看的下颌,轮廓更加鲜明。

我起身将一大盆污水倒掉,把恭桶提下楼,放到回收车上,换了一个新的上来,把堂邑夫替换下来的衣裤,脏污的纱巾以及被单等等打好包袱,被在背上,送到洗衣房先浸泡起来,过午再去洗出来。顺道拐去医馆拿了些药材,打算一会儿上小厨房,给堂邑夫熬了一些滋补气血的药膳,算算时辰正好,等他清早醒了就可以吃了。

一路上,李椒就跟着我,不动声色地帮我提着背上的那个巨大的包袱,我自然感觉得到,什么也没说。只是放慢了脚步,想让这难得的时刻长一些。可是包袱总有放下的时候。我解下包袱,取来大盆,拿了皂角粉,我以为他要去武房练功了,却见他走到井边摇着轱辘帮我汲水。接着他又跟着我去了小厨房,我熬粥,他就坐在灶前帮着烧火。

我记得那天,他好像嘀咕了一句“你从来都没这样照顾过我,我也从来不舍得你这样,我舍不得,一下都舍不得,你却……”。从来没有吗,上次你受罚,挨了军棍,满背的伤,我冒着宵禁去你家夜访,给你清创,输送内力,缓解痛苦,你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我呢,你,都不记得了是吗?还是,没伤在腚上,你觉得不算数?

外面公鸡打鸣,一只打鸣,其他的就跟着一起打,于是我假装没听见他嘀咕什么,也假装没看见灶台底下的火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眼里含着的泪花,晶莹剔透……

厨房是最有烟火气的地方,我看着白色氤氲的热气,闻着柴火烧着的烟味儿,听着锅里咕嘟咕嘟的响声,想着要是我能长大,这会儿也该嫁人了,嫁给一个寻常农夫,已经生了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每日清晨的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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