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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拼酒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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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我?”兰迪用叉子把黑松露拨到骨盘里,嘟囔了一句,“要是我投资也能这么准就好了。”

他的醉话引了一小阵欢笑。

白逸在桌下又悄悄松了松皮带,他今天喝的可太多了,钱靳这规则也不让去洗手间,原本修身的衣服,三杯两杯后,着实勒的慌。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和贺乘逍说了晚上会早点回去,结果自己留下来拼酒,还把手机交了,他肯定要找自己的。

小腹的疼痛因为忍得太久,慢慢被适应,像钝刀子般慢慢磨,他用手按着腰侧,避免自己因痛佝偻下身子,那样也太难看了。

“白总?白总?你脸色不太好?”

白逸回神,惊觉自己又被点中了。小团体没敢针对他,但参与的人数降下来了,只是随机抽取,他的概率也上去了。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毛病,坐在位置上没动,尽力维持着原本的仪态,等阿青给他递酒。

这一瓶是波尔多,钱靳口中能“回本”的酒此刻喝来还不如一瓶普通白水让人舒服,无疑给本就不适的肚子火上浇油。

场上的人数在刻意针对之下越来越少,透过大落地窗朝外看,蜿蜒的车灯在聚散间归于黑暗,应当是已经很晚了。

拉菲他平时也喝一点,并没有如此上过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苦甜交织的铅香。

钱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笑道:“白总酒量不行啊,这就醉了?”

白逸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是有些醉了,钱二公子这酒劲可真大。”

他皮肤白,腮上酡红由浅及深地向外晕染,把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一口咬破,露出底下柔嫩的芯子。思绪有些混沌,某些刻意维持的表象便如冰山融化,一显春情。

“那还继续么?”

“肯定呀。”底气沉不下去,声音便有些飘,被酒精驯化沙哑,和以往的冷淡全然不同。

在场有人小声感叹了一句:“白总可……真漂亮啊。”

白逸双眸水光潋滟地望过去,说话的正是那小团体中的一人。

在场的人太少了,以钱靳为核心的小团体开始收网。别说喝倒兰迪,在他们的围攻下保持意识清醒已然不易。

又一轮过去,有个侍应生快步附在钱靳耳边低语几句,钱靳抬眼吩咐:“去把白总的手机拿来吧。”

白逸重新拿回手机,才发现屏幕上许多未接来电,明白了原因,给贺乘逍去了个电话。贺乘逍接得很快:“小白,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是可能要晚一些回来。”

“要很晚么?”

“可能吧。”

挂断了电话,手机重新交给侍应生,钱靳打趣他:“白总还真是妻管严。”

白逸提了点神,回道:“这不是被钱总的项目钓住了么。”

下一轮,白逸抽中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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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笑了,一双眼像是吸饱了山间晨雾的艳丽桃花,明明栖息在梢头,却又偏要选一根触手可及的枝条,搔得人心头直痒。阿青被他看着,肌肤小幅度战栗,直到白逸起身,带着些困倦地朝他投来疑惑一瞥,这才醒过神,想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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