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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猎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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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缘面无表情地眨眨眼,任他抱着,没有反应,不说话,宛如僵尸。

虞星连也没指望她回答,随即捏起瘦削的下巴,正要去吻那两片薄唇,她喘息渐渐变得急促,忽然,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满眼血丝,瞪着他,如同瞪杀夫仇人。

虞星连道:“怎么了?”

“不是说可以治愈吗?”陆雪缘愤恨不已,逐字逐句地咬着牙,“我的腿,为何还不见好?”

这几日虞星连确实找了医师为她瞧病,可是她一碗一碗汤药灌下去,两条腿却依然毫无知觉。只是受了棍刑不至于如此,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虞星连根本不想让她好起来!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陆雪缘嘶声喊着,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举起拳头,砸在腿上,全部是徒劳。

她疯了,她真的疯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少女捂着眼睛,崩溃地哭了起来。

她只是个普通凡人,根本没有蛟和龙的下肢再生能力,难道她要永远在轮椅和床上度过吗?!

见状,虞星连猛地扑过来抱住她,双泪垂下,无比深情的样子,还有些微醺:“别这样,雪缘,别这样。”

看到他哭得样子,陆雪缘怒气更是暴涨,耐着性子被他抱着,却感觉无比恶心。

陆雪缘冷声道:“放开我。”

虞星连抱得更紧。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很快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忽然不动了。

虞星连见她不再反抗,开心地笑了:“你酿的酒真好,清冽过后确是格外的香醇,如你一般似那湖中水魅,醉人心脾。”

她终于看向了他,对视良久,她魅惑般的眯起眼睛,露出了微笑。

虞星连也不知她笑什么,但是笑总比哭好。

“雪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雪缘眼眸冷冷的。

“魔域有一个庶子,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爹,阿娘带着他在魔域受尽冷眼,后来他不甘心,就想着去仙京参加神魔大会。”

虞星连一边说,一边将她揽在怀里。

“可是仙京那种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那个庶子偷了四殿下的拜贴,好不容易入了仙京大门,却又被赶了出去。”

听着他讲,陆雪缘的拳头又硬了。

“此事在魔域传开了,他在仙京之外逗留了三个月,成了一个乞丐,浑身脏兮兮的,跟路边的野狗一样,谁都能踩上一脚,他没有一件衣服,只有一条亵裤,但是他不认输,依然坚信有人会看到他,他还有机会参加神魔大会,后来,就连这条亵裤也被抢走了……”

陆雪缘再也听不下去,狠狠推开他,哭道:“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让我同情你吗?谁来同情我!”

虞星连无辜地说:“雪缘,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夫君,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你爱我?”陆雪缘哈哈大笑,笑得越来越疯狂,她撕开衣服,露出浑身的伤痕:“那这些是什么!”

“雪缘……你听我解释。”

“滚!”

“……”

虞星连脸一沉,眼神霎那间变了样,也不想装了,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是你太笨了,现在才发现。”

说着,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玉佩,“景王”两个字如此晃眼。

后颈一勒,“嘣”地一声,陆雪缘发现脖子上空空的,她抬头,看到象征着定情物的玉佩,“你还给我!”

虞星连嗤笑,握着玉佩串绳,两指捻起她的下巴,“在我面前装?你可知道,你这张脸上写满了对秦熄的爱慕,怎么,你还想要这两条腿吗?亏你还是个魔修,怎么如此不懂事,魔的话,能信吗?”

他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脸,仿佛方才委屈诉苦之人不是他,“本座就是不许你好,从此以后,你有我,不需要腿了。”

“从此你就这样,留在本座身边,为本座生儿育女。”

陆雪缘只觉得五雷轰顶,她挥起拳头就要往虞星连脸上招呼,可是刚抬起手来,就被制止住了。

她眼里的泪珠晶莹剔透,唇瓣颤抖:“你无耻……”

虞星连紧攥着陆雪缘的手腕,让她无法挣脱:“你还不知道吧。黑白无丹棋盘中的邪种,还有另外一半,寄生在你的好哥哥身体里,如今他被关在棋盘中,没过多久,就会变成顾菖那样。”

陆雪缘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事就是快跑,可是哪里跑得了。

就在她用力推开虞星连,冀图从榻上滚落的时候,却被金链死死栓住,滋滋啦啦的紫黑色光流顺着金链爬过去,将她勒得更紧。

“不准你跑!”虞星连钳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拉回自己怀中,“去哪里?想找秦熄?”

陆雪缘挣扎了几下也是徒劳,她咬牙切齿:“放开我!”

虞星连想要她想得发疯,他双眸血红,掰过她的脸,在那两片唇瓣上胡乱啃着,“我要你,我是不会将你还给秦熄的,你是属于我的!”

魔宗师万花丛中过,但每次只是让她们背对着自己,从来不愿意吻,除了陆雪缘。

每次他都疯了似的想盯着她那张脸,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处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少女面容冷淡,嘴唇却是甜的,他死死扣着她的后颈,捏紧她的下颌,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喘,“雪缘,本座真想一直这样吻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癸水已经褪去,陆雪缘惧怕他,昨夜本想撒谎推脱,结果被发现了。

虞星连愤怒她的欺骗,狠狠地蹂躏了她一番。

陆雪缘与虞星连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充斥着血腥疼痛。

魔宗师修炼邪种和乌光,情.事也十分暴.虐。每次修炼过后从黑莲祭台闯入寝殿里,都是将她甩到榻上发泄情绪。为防止她挣扎,都会按住她的腰,或者掐住她的脖子,在恐惧和疼痛的叠加下,陆雪缘很少感到欢愉,不痛到哇哇叫就不错了。

陆雪缘泪水涟涟,瞳孔晶莹剔透,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显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风情。她不愿接受这一切,哭喊着,挣扎着,虞星连都置若罔闻,依然继续着他正在做,且想做的事。

陆雪缘咬住血肉模糊的下唇,悲愤交加:“你失去了你的?儿,那又与我何干!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人,就来折磨我!”

“谁说本座得不到?”

琉璃灯的光芒洒下来,照耀着虞星连邪气的笑容。

“雪缘,从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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