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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两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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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她打着哈哈道:“没什么,在下胡言乱语罢了。”

“胡言乱语?”陈祭酒忽然紧张起来,问:“我曾听闻,越是才情卓越,思维纵横之人,越是容易逸出常规,陷入妄言谬语之境,叶大人莫非也……”

“啊?”

“原是如此。”陈祭酒若有所思道:“叶侍读莫要害怕,我认得位专治精神患病的医师,改日带你去拜访他。”

语罢又疼惜地瞧他一眼,轻声说:“莫怕。”

“祭酒,陈祭酒,您误会在下了啊。”叶帘堂慌忙解释道:“在下没事,在下好得很!”

“我懂,我懂。”陈祭酒理解道:“侍读放心,我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额……除却那位医师。”

“不,您懂什么了?”她拽住陈祭酒的袖子,急道:“在下正常的很,方才只是一时紧张,自言自语!”

“是,是。”陈祭酒关爱地拍拍叶帘堂拽着他的手,放轻声:“侍读好得很。”

叶帘堂这下真要哭了,“不是,大人,您,您到底明白了没有?”

“明白的。”陈祭酒眼里满是慈爱,“走,好孩子,我带你再吃些东西去。”

“陈祭酒……”

“好了,我知道。”他叹了口气,道:“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的。”

叶帘堂发觉这人自从主观断定了自己是个精神病后,现下已是菩萨版的油盐不进姿态。

她记得自己上辈子曾看过这样一则帖子,“如果你是个正常人,却被抓进了精神病院,你该怎么办?”

“错误答案:大声说自己是正常人,并尝试暴力出逃。”

“最佳答案:保持冷静与理智,每天都当作在家一样生活。”

想到这,叶帘堂只好偃旗息鼓,欲哭无泪地跟着陈祭酒回到宴席之中。

……

丝竹复起,酒过三巡。

待将醉酒的陈校长送回屋子,柳太师才默默已经重新长长的胡须,满意道:“是我赢了。”

“啊?太师,什么你赢了我赢了?”李意骏喝下杯底最后一口油茶,站起来问。

“哼。”柳太师仰起头,“自然是酒量。”

李意乾见众人还是不明白,悄声解释道:“柳太师与陈祭酒从前便是同窗同门,从小便是相互比较着长大的。你们想想,他俩自小就听同样的教导,受同样的磨砺,做同样的课业,写同样的策论,直到现在,一个做太师教任宫内,一个做祭酒福泽宫外。”

众人这才点点头,表示理解。

叶帘堂偷偷喝了许多酒,此时又晕又红,柳太师看她的模样便一甩袖子,让这个丢人现眼的酒鬼先行回宫。

府外停着马车,陶青扶着她慢慢向外走。

没走几步,忽听身后一道男子声音清晰地传来:“叶悬意??”

叶帘堂回过头,她脑袋不清醒,看不清人,只看得见那人身上一件宝蓝色宽袍,便随意拱了拱手道:“这位,额,蓝色的公子……”

“司农寺的刘臻,刘大人。”陶青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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