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屠夫(2 / 2)
说到张行简,贺微就不生气了,她发现为胡盼儿她爹那样的人恼火,实在是不值当!可怜胡盼儿了!
张弃忽然想起来,户籍还没到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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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里,因为太子薨了,导致张行简的婚事一拖再拖,他被他亲娘的母家安排了一位勋贵女子,姓应,容貌姣好,诗词歌赋都很在行。
张行简本人没什么反应,只说听父母安排,实际上如果安排得不合心意,他也是不会听话的。
在某一天夜里,张弃来拿户籍了。
张行简像是早料到她要来,甚至还准备了茶果,见了张弃便笑眯眯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了。”
“怎么不要,拿来我看看。”
“别急,先坐。”
张弃狐疑地看看张行简,并不坐下:“什么事。”
“以后我要怎么联系到你?”
“联系我干什么。”张弃自认为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桥归桥路归路。但张行简不肯,他总认为张弃还能用,倘若没有机会用,联络联络总是不会吃亏的。
“你不把我当大哥,我却是把你当妹妹了,放心,我不会天天去打扰你的。”张行简说得很诚恳,张弃默声,半晌后才道:“黄氏。”之前收老刘信件的地方,就在尚书府附近。
“好,还有一事,过阵子我要成婚了。”
“恭喜。”张弃摸了摸荷包,索性将铜板都倒了出来,用作张行简的份子钱。
张行简笑了两声:“我不是要这个,你收起来。我的意思是,你回来吃酒吧,二位老人都很挂念你。”
“不了,你替我说一声就好。”又觉得这个份子钱给得不太正式,琢磨着到日子再给他包个红包,大的没有,小的或许可以有。
张弃转身要走,张行简又笑:“你跑什么,户帖不要了?”
“我看你不是很想给。”张弃并不是真要走。
“给给给,拿着。”张行简从袖子里拿出来了,张弃接过来看,上头的户籍地仍是安庆,和尚书府的‘张弃’是同乡,这样许多事情便能圆过去了。姓名叫望涯,是独户,名下竟还有一处房产和几亩田地。张弃接过:“多谢。”又想起来什么,于是问:“阿稚怎么样了?”
“依你说的安排了。”
张弃点头,张行简没来由问了一句:“东宫之位,你觉得会是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她,可就是问了,并且想听她的答案。
“我只有一个脑袋,议论这种事情,不够你们砍的。”张弃如实说了。
这话不知道戳到张行简的哪个穴位,给张弃笑得莫名其妙,半晌后,他总算恢复正常,喝一口水:“我不会出卖你的,说来听听。”
张弃又不认识皇子,更别说指望谁当太子了,于是张行简给她列举出来,分别写了几个小字条,他们是谁,都是怎么样的人,张弃听完就说:“你认为庆王好一些?”这些人里头只有他被张行简夸了两句,此人去过边境,立过军功,也有治国之策,可为了给前太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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