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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白衣罪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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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挤入人流,沿着人潮往河畔走。

“师父,等我一下。”夙昼神神秘秘地离去。

容晚驻足河畔,少男少女们放灯祈愿,互许衷情,盏盏灯火沿着河流而,盛着少年人的情意。

她递了几两碎银,要了一方席塌,背靠着假山石,望着众人曲水流觞,欢乐至极。

夙昼寻到她时,便看见这样一幕。

和煦灯火映在容晚侧脸上,河灯微晃春水,她面上的光明明灭灭。

她倚着假山石随意而坐,手边的琉璃酒壶空了二三,眸色中是淡淡的哀伤。

她为什么难过?

是因为不能回家吗?

夙昼稳下心神,攥紧手中的月白色香袋,犹豫再三,递给容晚。

“师父,送您。”他语气小心,却能听得出一片赤诚,“今日佳节,祝师父日日康健安乐。”

“我收下。”容晚摸出另一壶冷酒,递给夙昼,浅问:“陪我小酌几杯?”

饮至兴处,夙昼同邻桌的公子们以酒赋诗,他小时虽不爱上学,但文采极佳。

容晚望着他言笑晏晏的模样,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河畔边吟诗作赋,曲水流觞,倒让她想起一个节日。

三月初三,上巳节。

祓禊祛灾,兰汤辟邪。

有情人互赠香草,相约定情,亦或祝福来年康泰。

容晚握着手中香袋,淡而不腻的香气传来,她拆开一看,里面装着细细碎碎的新鲜香草。

巧妙阵印轮转,香气得以永存不散,香草郁郁葱葱,不会腐烂。

香草驱赶邪佞,但愿夙昼只是祝她康健安乐,而非其他。

酒过三巡,夙昼眉梢飞扬,面上染着些许醉意,他忽然俯下身躯,趴在桌案上望她。

什么也不曾说,就只是望着她。

许久,明明祝酒吟诗声此起彼伏,各色曲乐交叠入耳,她偏偏就是在喧闹声中听清他的醉时呢喃。

容晚指尖一蜷,清凉的脉流涌入夙昼灵脉。

“师父?”夙昼侧过脸不去看她,说:“我醉后失言,师父尽可笑我罢。”

“不会。”容晚将他面前醇厚醉人的冷酒移开,翻出几瓶清爽的桃花酿。

拿出来的一瞬,容晚指尖僵住。

她有些后悔。

夙昼望着瓶身失神,在容晚未觉前,他随手拿过一瓶,拆下瓶口的封条、软塞。

指尖不觉地摩挲了下封条,夙昼仰起头灌了一大口,似乎要惊散酒意带给他的燥热。

桃花酿。

昔年他与容晚封埋在紫藤花树下的几瓶。

封条上的笔迹是他所书。

“很是清爽。”夙昼谈谈抬眸,问:“师父,这是谁人所酿啊?我在上因都不曾喝过。”

“旧友。”容晚心虚。

“我记得师父好友只有衡游上仙。”夙昼装出三分醉意,问:“还是旧时您与褚尽欢同门时??”

“不是他。”容晚紧张,不觉攥得手中香袋有些发皱,流苏缠绕在指尖,丝丝缕缕。

“师父不喜欢吗?”夙昼眸色一暗。

“没有。”容晚抚平皱痕,她缓缓移开夙昼身前的酒盏,就在鼎沸人声中说出一句话。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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