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蕊荷家事(2 / 2)
烛玉潮有些窒息:“这里无人居住,京大祭酒竟还将此处保留了下来。可是算到我有朝一日还会回来?”
京瑾年呵呵一声,并未正面回答烛玉潮的问题:“这样晦气的屋子,若是能够销毁,谁乐意留着呢?好了,先说正题吧。”
话毕,京瑾年似乎嫌这气味熏人,拿出帕子,将屋中的窗户推了开来:“王爷前几次来学宫时却并未将金锁祭出,可见这金锁并非王爷所盗。”
烛玉潮顺着窗外看去,狭窄的屋外走廊已被黑衣暗卫所占据。
楼符清却好似没看到一般,点头说道:“然后呢?”
京瑾年双臂交叠放于胸前:“消息是那盗贼告诉你的,东西也是他给你的。可金锁的真假,倒是不得而知。”
楼符清轻笑一声:“本王还以为大祭酒能猜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原还是这些无法算作筹码的东西。若本王将金锁丢失一事昭告天下,不知你的祭酒之位是否还会坐的如此稳妥?”
“你!”京瑾年向来处变不惊的面上显露出愤怒的神色,“嘉王原先扮作女子潜入我蕊荷学宫,暂且可算是爱妻心切,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学宫底线,是否太猖狂了些?”
如今京瑾年一个臣子,竟对当朝王爷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谁更猖狂呢?
楼符清故作愕然道:“本王该叫你大祭酒,还是宫主?”
“嘉王执意进入学宫,不该心中有数吗?”京瑾年讽笑一声。
楼符清神色不变:“带我们去看学宫内所有人的情况,还有,打开学宫大门。本王会考虑将金锁归还于你。”
“第一个可以,第二个,”京瑾年冷冷道,“王爷就别做梦了吧。”
“做梦?大祭酒既然不愿,那便作罢。”
楼符清再度搂住烛玉潮的肩膀,作势要走出寝所。
只差一步,便要与那些黑衣暗卫碰面时,京瑾年终于开口阻拦道:“慢着。”
楼符清微微偏头,阳光洒在他的侧脸,将那双褐色眼瞳照的晶莹,那眼神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大祭酒还有话要说?”
京瑾年咬牙道:“告诉我盗走青鸾金锁的人。”
楼符清漫不经心地说道:“那‘盗贼’说,大祭酒不会想知道他是谁的。”
烛玉潮一愣:这话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仔细想来,原来是与方才守卫那句“大祭酒说,王妃不会想去青鸾殿的。”对上了。
烛玉潮嘴角不禁噙了几分笑意。
楼符清还真是睚眦必报。
京瑾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只见他面色一沉:“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亲自带王爷和王妃去青鸾殿,如何?”
烛玉潮立即坚定道:“不行。”
她的确好奇青鸾殿发生了什么,可长缨也是决然不可出卖的。
“难道此人与王妃有关?”这话反倒引发了京瑾年的另一重猜测。
烛玉潮面色不变地反问道:“大祭酒认为呢?”
二人僵持之时,却听楼符清忽然笑了:“本王见大祭酒如此模样,应当心里也猜到几分吧。对,就是那个人,她来找你了!”
烛玉潮一时摸不准楼符清在打什么算盘,她默默观察着京瑾年的神色,只见那人脸色僵硬片刻,随即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滑落,嘴上却还在故作镇定:“我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听不懂?”楼符清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听着有些毛骨悚然。
忽然,寝所静了。
楼符清忽然捏住京瑾年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将京瑾年的肩胛骨捏碎。楼符清低吼道:“你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你的位置是怎么来的,还有你的姑……”
那姑字一出,仿佛触动了京瑾年的逆鳞,他眼里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那是我蕊荷宫的家事,你闭嘴!”
京瑾年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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