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鸿门家宴(2 / 2)
“然而,他对孟知监所言‘王负前夜失踪’一事,却变成了王负获罪的重要证词。”
谢辛辛嗟叹道:“如此,他痛恨孟知监,认为孟知监是故意嫁祸王负,也是情有可原。”
边说边走,几人已来到孟府门前,阿凤上前叩门,经过陆清和时,他正偏头对身边谢辛辛道:“难道你有别的看法?”
谢辛辛却道:“也不是……只是缺乏证据,凭这点就给孟知监定罪,和轻易就给王负定罪了的判官有何异?”
门内传来脚步。孟府的木门被打开前,陆清和轻轻笑了一声,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道:
“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
谢辛辛低头,似是听到了,也似未听到。
……
枕书听到孟府的大门被叩响之前,郑瑾瑜正赖在自个儿的床上,鬼泣神嚎:
“不是说今儿过节,不用学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孟夫人??也就是郑琢玉,正立于床前,将他锦被一掀,竖起两道蛾眉:“年轻子弟,应要黎明而起,日落而息,洒扫庭除,内外整洁。姑父今儿不给你上课,你就不起床了吗?”[1]
郑瑾瑜哭道:“姑姑,小时候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郑琢玉冷脸道,“你如今已大了,你姑父在你这个年纪,写的文章都有你人这么高了。”她顿了顿,又道,“二爷爷在你这个年纪,都已入朝为官了。”
“姑姑,你拿姑父奚落我也就算了,老太师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呢?老太师若是天上飞的鲲鹏,我便是地上跑的马骝。”
郑瑾瑜蔫嗒下来,唧咕道,“更何况,我只是想来向姑父寻个差事做,就是让我去矿场管人也使得,读什么书哇……”
郑琢玉不为所动,转过围屏,留下个背影道:“起来,扫地,每再晚一刻,明日再多抄写十张书。”说完,不顾身后嚎啕抗议的声音,径自离去。
走出不多远,听到郑瑾瑜拖拖沓沓的起床动静,她才摇头道,“不读书就想入世,急功近利,非长远道。”
这个外甥,在表兄家中被惯到这么大了,才想起送到她这里来教化。若是早来几年,她还有信心将郑瑾瑜教的像孟安这样博文约礼、抱质怀文。可如今,纵使她与孟安齐心,也没把握能将他教成什么模样。
“唉。”郑琢玉叹了口气,“若我是男子身……”
一声青玉琅响般的男声便道,“女儿身又如何?”
郑琢玉一看,见是孟安拿着提着油纸包的点心,笑容满面地向她走来,“据传这家饼铺的老板是莲州人氏,今日过节人多,我特特排了队给你带来的,你尝尝有没有家里的味道。”
郑琢玉笑道:“莲州与邺州才多远,哪儿就味道不同了?说正经事。”
孟安立刻恭谨道,“夫人你说,什么事?”
郑琢玉道:“先前表嫂嫂信里说的那件事,是不是可以趁今天向那陆二公子说了?”
孟安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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