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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一重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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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避嫌做到这种程度的,应该除了崔钰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听到她的话,崔钰僵得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裴子菡的肩上。

裴子菡出道这些年不仅平时要练舞,而且每天都有健身,体质的原因她从来不需要控制饮食,身上的肌肉匀称有力。稳稳当当托着崔钰完全不是问题。

崔钰也相信以裴子菡的性情,绝对会说到做到。前段时间裴子菡和解约公司的后辈闹出绯闻,还没等她的新经纪人缪霞做出公关手段,她便先憋不住在微博上发了一段冷嘲热讽的话:

怎么不直接写我们隐婚了?这么爱蹭,我看你还真是老母鸡上房顶。

只是这段话还没挂热乎,裴子菡的经纪人收了她的微博号给删了。崔钰的手机相册里还有当时的截屏呢。

“应该是哪个有闲钱的富婆,找小鲜肉来玩玩儿呢,走吧,饭局还在等着我们。”

几个客人瞟了两眼,没有看见裴子菡的脸,或者别的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事物,互相揶揄了几句,就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裴子菡不疾不徐地扶着崔钰坐上电梯,按亮了酒店五楼的楼层建。

崔钰的步子越来越虚浮,几乎已经完全迈不开腿了,喷洒在裴子菡颈间的气息烫得吓人。

裴子菡大气都不喘一下,一边从手提包里,摸出一张刻着金色“贵宾房卡”四个字的黑金卡,一边半拎着崔钰推门而入。

这张卡是裴子菡到遂市试戏的前天晚上,西港大酒店的老板让人送过来的。因为她的身份,基本上裴子菡每到一个城市,都有这种待遇。

房卡插入的瞬间,原本黑得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亮起晦暗不明的灰香槟色灯光,里面是一张能够容纳大约八个人的柔软圆床,以为圆床中心的顶上,随意地坠下两层交错的鹅黄薄纱花边床幔。

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点着瓶香薰,香薰棉绳上的烛光如点点星光,在晦暗的空间里忽明忽灭。

香薰的气味是白桃中带着奶香的甜腻香味,潜移默化中催动着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裴老师......让我自己来吧.....”

现在正是药效发作的高峰期,崔钰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另一边身体靠着一面暗红色金纹壁纸的墙,浓黑的头发被额上的汗水打湿,看向裴子菡的那双眼睛,露出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助和脆弱。

真可怜。像株被突如其来的雨糟蹋过的含羞草。

裴子菡脑中蹦出这样的想法。她记得从威亚上掉下来的那天,这棵坚韧的草接下她的时候,还能站起身自己走上救护车。

但现在,这个生性傲然的小导演连靠自己站起来都很艰难,更别说让他自己来了。

裴子菡的目光沉了沉,没有应声,而是重新把他扶了起来,扶的时候,崔钰的衣摆被撩起,白皙且精练的腰腹露在外面,裴子菡碰一下,他整个人就战栗不止。

直到将他扶进浴室,轻轻地放入方形的浴池,他的身体还在轻颤着。

“裴老师......求你,接下来让我自己来吧。”崔钰的脸色羞愧到发白,近乎哀求地说道。

他实在是没脸再接受裴子菡的体贴了,哪怕他身上还穿着衣服,但他却觉得自己污浊不堪、龌龊隐秘的心思,被明晃晃摆在她面前。

“好。有什么事叫我。”裴子菡拧开浴池边上的水龙头,调成温冷的水,带上了门。

隔着磨砂玻璃门,浴室里渐渐传来微弱的水声。

裴子菡在外面找了张摇椅坐下,长手往包里一捞,掏出手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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