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2 / 2)
就像小时候她遇见的那个男人一样,似乎天生俱来有一种滑稽的傲气。
可是众人都赞颂他,无论他们做什么,他们或是她们都投以崇拜的眼神。
“我可是荀鹤。”他朗声一笑,笑声肆意,颇含少年意气,一掀衣摆,坐在凳上,气势如虹。
凌云木仍靠在门旁,形迹不曾有分毫变化,只是目光稍挪,并无落座打算。
荀鹤拍了拍他身旁椅凳,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
凌云木一动不动,只是歪了歪头,嗤笑一声:“小甜甜,这里是我家,我想坐便坐,不必你唤我提醒我坐。”
“你还是这幅样子,情趣说有也无,不过我喜欢。”
凌云木笑容微淡,看着他自顾自倒了杯茶饮着:“你可知当时我为何不告而别?”
果见荀鹤手下一顿,显然是说进了他的心坎,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无影宗,他明明把她照顾得极好,她要什么,他便给她买什么。她要去何处玩,他亦随她而去,在危险来临之时,亦不让她到前方冲锋陷阵,凡是劳及筋骨亦从不让她去做,可谓是极为关怀。
这样日复一日下去,就在他以为二人关系已然稳定,彼此已成为命中注定互不可缺的一部分时,世事忽而急转直下。
她破了后山禁地的重重关隘,取走了后山断崖绝壁上的一味药材,药材虽不名贵,然只生在于无影宗。
不巧,掌门彼时入后山巡视,二人正巧打了个照面儿,不作多言,掌门便要取她性命,一招一式之间辣手惊险,但凡出手便朝她命脉攻去,若猛虎扑杀,誓要咬断敌人脖子。
凌云木见他年纪大了本欲让让他令他知难而退,谁承想这老头下手轻贱,偏往她受了伤的腰间攻去,又念及后山无人,竟朝她胸前抓去,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红鞭微扬,在日光下一闪若老雕暗影疾驰而过,刚硬如剑却又如水无形,身与红鞭仿若融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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