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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雀穗咬了咬唇,不敢直视江渺的眼睛“你别盯着奴婢看了,虽然知道您是女子,但我总感觉怪怪的。”
“怪就对了。”江渺笑着给她到了杯茶,吊儿郎当的说“小美人,以后不要叫我夫人,要叫我公子,听到没?”
张了张唇,雀穗终究没能厚脸皮的叫出那两个字。
她扯开话题道“夫人到这里来做什么?还要扮成这副模样,而且我们一夜未归,侯府那边该如何交代啊?”
“区区一夜而已”她已经打算在这儿先躲半个月再说,毕竟后面的剧情一个比一个炸裂。
相比雀穗的忧心忡忡,江渺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就放心待在这儿好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怕什么?”
雀穗:“可是侯爷那边……”
“他自己说的啊,让我有本事别回去。”她一脸无所谓的道。
“啊?!”小丫头差点儿拍案而起,满脸震惊的问“侯爷找过你,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这个你就别管了,还有,别整天侯爷来侯爷去,你得牢牢记住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家夫人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自己着想,你必须要相信我。”
雀穗叹了口气,嘟嚷道“我这不是怕你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儿来嘛。”
江渺:“走一步算一步,无论哪一步我都不会后悔的。”
*
四月天,气温回暖,草长莺飞。
为期一个月的课程正式开始后,江渺就显得力不从心,不止因为课程内容生涩奥晦,还因为她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再加之自己用毛笔写的一手丑字总让讲学的先生拎出来嘲笑,她实在有点儿难为情。
不过很快她就长了个教训,每次上课都默默缀在队伍的后面,然后特意找最角落的地方摸鱼。
和现代上学的程序差不多,进入堪舆司之后课程被分为了理论课和实践课,因为大多数能考进堪舆司编织的人都很有两把刷子,因此,整个课堂里通常只有她这个关系户处在云里雾里的情况里。
“嘶??云兄,你这银鱼吊坠颜色不对啊?”
云骞,是她给自己取得名字。
说话这位是她刚认识的朋友,洛文诏,听闻来自幽州广阳,家里开镖局,见多识广,又自小到当地有名的宗派里学习风水之术,凭一甲二等的好名次考进来,和江渺形成鲜明的对比。
江渺看了眼他的,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发现颜色并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的鱼的眼睛是用红宝石镶嵌,而他的是用黑曜石镶嵌而成。
因为对风水堪舆实在两眼一抹黑,所以每天晚上,她都会到木老那里开小灶,而这东西,正是昨晚木老给她换的。
当时她并未多想。
眨了眨眼睛,心底大概有了猜测,她凑过去试探的问道“傅兄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银鱼吊坠还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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