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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客气的话语,江渺端详他片刻,试图在那双笑盈盈的眼眸中找出一丁点儿古怪,却什么都没发现,就好像他们此刻真是初见的陌生人。

默了默,江渺嘴角同样勾起浅淡的笑意,随口道“没什么,只是刚才路过我见郎君长的像我的一个故人,所以就想来看看。”

“哦?”

他似乎对此感到惊奇,尾音难得带了丝俏皮。

“县主觉得我像你的故人?不知这位故人是何许人也?”

江渺:“这个嘛……他已身故,以前是谁恐怕不重要了,郎君对他很好奇?”

他用眼神屏退两个侍卫,随后邀请江渺去国师府里坐一坐。

江渺欣然接受。

国师府内的人比想象中多得多,其中有一些人穿了不同颜色和刺绣的官服,但大多数都是些套着金纹白袍,用一根玉簪简单束起乌发的普通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低头沉默着在做自己的事儿。

直到瞥见江渺跟随少年上到二楼,众人神色间才有了少许细微变化,但也很快敛住,收回目光专注手中的工作。

推开眼前半阖的金丝楠木大门,原先站在轿撵两旁的美貌侍女早已在桌上奉好了两杯热茶。

随后面无表情的退出房间。

瞥见桌上有两杯茶,江渺不动声色地入座,内心却暗叹这人当真敏锐,竟一早就发现了她跟来。

不过她这会儿更好奇,此人前后究竟有几副面孔,一会儿扮做怯懦的病弱炮灰,一会儿是乖谲张扬的白切黑,几日不见,他摇身一变又成了温润内敛的国师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实在有些好奇。

不过江渺并没有把内心想法表露在面上,仍像陌生人那般同他保持适当的疏离。

“郎君请我进来只是为了喝茶?”

闻言,他将茶盏轻推至她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比往日还要白皙,只不过圈在手腕处的玉镯却没了踪迹。

察觉她的目光,他没有多语,缓缓把手收回放于膝上。

江渺权当没看见他回避的动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我现在该如何称呼郎君?”

“玉如珩。”他微微一笑。

江渺想了想,道“君子如珩,羽衣昱耀,真是个好名字。”

他仍淡淡回“县主谬赞。”

随后又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起身走到后面的匣柜中取来一小瓶药膏放在她面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擦一擦吧,女孩子爱美,脸上留疤可不好看。”

听到他说,江渺才想起来自己满脸的抓伤,摸了摸脸颊,她将那玉瓶收在手中。

“多谢。”

“县主刚才说我长的像你的故人,那你可是有话要对那位亡故的故人说?若县主不建议,不妨把如珩当做您的故人,与我说一说心底的话,也能聊以慰藉不是?”

推开面前的茶盏,江渺单手撑住下巴,单纯地眨了眨眼。

“郎君想听我的心里话?”她故作苦恼的皱眉“可其实我与那位故人也仅仅只有两面之缘,郎君觉得,我该同他说些什么好?”

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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