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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书中剧情安排,谢婉迎的情况此刻已不容乐观,温行舟无暇顾及其他,所以此行必然是来取血的。

“你不该先给我一个解释吗?”忽然想到什么,他的脸色骤然沉到谷底。

昨夜所有人都被交到露风苑排查,刚好除了她。

尽管内心思绪混乱堆叠,对于她的行为也有些不耐,他仍一幅不动如山的模样,握着茶盏敛目沉默,叫人看不出悲喜。

房间的烛火微弱,因此房间显得昏暗。

江渺低头咬唇,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温行舟耐心的等着她回话,却只等到滴落在地上的两滴眼泪。

小说中,江渺出身世家,是个典型的名门贵女,但谢婉迎不同,她虽生在江南水乡,却因为父亲是当地富商,自幼跟随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用温行舟的话来说就是肆意明媚,丝毫没有京城女子的矫揉造作。

他最厌恶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几乎在江渺用衣袖擦拭眼睛的同时,眼底露出抹微乎其微的厌烦。

“有话就说,你哭什么?”

江渺按照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娓娓道来“今晨起的早,原想出去随便逛一逛的,但……”

“今晨?”他不轻不重的抓住关键词,略带讽刺的冷笑了声“你确定你不是一夜未归?”

似是听懂话里的隐晦怀疑,她恰到好处的转折,委屈道“我……我的确是今晨卯时出去的,刚才我见府中夜半喧闹,便起来想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谁知路过叔郎的院子在见里面走了水,但怎么叫人都没人应声,我也是被吓到了。”

听到后面半句,温行舟的神情略变了变,垂眸思考着什么。

“你看到温昱了?”话语间透出几分杀意。

“没有,那大火烧的凶,听闻叔郎有腿疾,也不知他出来没有。”江渺细声细气的说。

室内忽然变得安静。

很快,他拐开了话题,竟连之前她漏洞百出的话都没在深究。

“婉迎昨夜中了毒,大夫说需要琉璃血做药引”他淡淡看她一眼,丝毫没有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自始至终都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一点儿血换别人一条命,对你不算什么太大的损失。”

随后,他起身径直往外面走,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留下句“只要婉迎醒过来,之后我会补偿你。”

路过的那刻,扬起的衣袍扫过她的手背。

江渺瞬间收回眼泪。

温行舟走后,雀穗如释重负,带着哭腔焦急询问道“夫人,你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您真是吓死奴婢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江渺问。

“卯时初”当时雀穗还在呼呼大睡,被人叫醒后进到屋内,只看见温行舟的那刻,她心都漏了一拍“侯爷在这儿等了你差不多半个时辰,夫人您到底去哪儿了?”

江渺换算了下时间,这会儿差不多才六点半,时间早的很,温行舟倒是舍得为谢婉迎的事儿奔波。

她估计把温昱的事儿扯进来,就是为了打乱他的节奏,这么看还是很有效果。

江渺没有和雀穗过多的解释,她将手里的瓷瓶握了握,吩咐雀穗在门口等人。

江渺虽然性子温和,但有时候也很有主意,见此,雀穗没有过多怀疑,依言守在门口。

不一会儿,几个护卫带着和年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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