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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糖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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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阑忘记了那晚苏蔓婷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只记得苏蔓婷可憎的面孔,记得她刻薄的语气,记得她习惯性地对她发完脾气之后还要问她有没有错。

许意阑低头勾了勾唇角,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回去看爸爸了。”

她其实很会审时度势,知道苏蔓婷爱听些什么,“等你和梁叔叔结婚,他就是我爸爸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一向在许强的问题上据理力争的女儿突然间服软,苏蔓婷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她这个女儿她知道,就是个纸老虎,平时刮风下雨声势造得再打,最终还是会被驯服。

思及此,苏蔓婷有些洋洋得意,她觉得那天当着梁秉词的面教训许意阑是个正确的选择。即使梁秉词会觉得她是个刻薄的继母那又如何,她是这个家里的长辈,小辈就应该对她有最起码的尊重。

而且,许意阑居然敢一而再地蹬鼻子上脸拂她的面子,和梁秉词脱不开干系。她这个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和这个未来的继子关系这么好,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解围。

这是苏蔓婷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即使她不爱许意阑,但她必须把她紧紧攥在手掌心,错得就罚。

许意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她这个母亲的形象,她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苏蔓婷难得对她温和了下来,她摆弄着手上的戒指,“你和你哥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许意阑抿了抿唇,“是你说要我和哥哥打好关系的。”

苏蔓婷被噎了一下,又说:“以后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和他交集了,听你梁叔叔说他脾气挺怪的。”

许意阑立刻应下,“好。”

“对了,等你梁叔叔回来,咱们一起去看你奶奶。”苏蔓婷加重语气,“这次不许出任何差错,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了。”

闻言,苏蔓婷才满意地离开。

于是,许意阑这几天便一直乖乖呆在家里,跟着钢琴老师练曲子,感冒也渐渐好了起来。

同样,这几天梁秉词也没回梁家。她最初拐着弯地向桐姨打听他的行程,桐姨每次都说这种是秉词不会和她讲的。后来,许意阑按捺不住,给他发了几次微信,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许意阑有些烦躁,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了一肚子气。

直到周末,梁伯庸回家,几人打算一起去医院,许意阑才再次见到了梁秉词。

那天早上,许意阑特意挑了条白裙子,简单画了个淡妆,戴上小巧精致地珍珠耳环,拎着苏蔓婷让她送给奶奶的补品下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她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而坚定,他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在拨弄身边的绿植。

许意阑说不出那种感觉,像是他离开的那天早上下的那场小雨,轻轻柔柔地飘进了她的心底。

那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庆幸的是再见到了他,还是真的有些想他了。

许意阑加快步伐,楼梯上传来女孩儿清脆的脚步声。

梁秉词转身,视线和她交织在一起,她却突然放缓了脚步。他幽深的眸子在她的身上停留两秒,又缓缓移开。

梁秉词没理睬她,继续用英文和对面交流。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他才结束这通电话。

当他挂断电话再回眸的时候,许意阑正坐在沙发的角落紧紧盯着他。

“哥哥。”许意阑站起身,一瞬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你、你这几天去哪了,我问桐姨,她说不知道……”

许意阑的问题还没问完,苏蔓婷就挽着梁伯庸的胳膊下来了。她看到了梁秉词,立刻问:“几点到家的,累不累啊?”

梁秉词笑着说:“早上五点左右飞机落地,不累的。”

许意阑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往来,皱了皱鼻子,原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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