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醋(2 / 2)
“好嘛?”他的手握得更紧了,透着不容她拒绝的意味。
“当然。”她轻松一笑,“既是你想要,自然可以送你。”
她将玉坠给了他。
他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给她,“我也送你个回礼。你没有功夫,若我不在身边,可以拿这个防身。”
“哦?这匕首挺漂亮的嘛!”她开心地接过。
“你刚才很关心那个人啊。”他忽然说,方才他已将她看着司云时那一番紧张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君琰,你刚才好吓人,我和他不过就是寻常的亲情而已啊。”
“不行,不可以……”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哪怕是寻常的亲情也不行!”说罢他放了手,大步朝屋里走去。
“君琰,君琰!”夭夭追着他喊,“你等等我啊!”
方才他听见动静担心她,又透支了内力撑着出来,不想来了却是看到她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还作势要抱他,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一日之内接连遭受两道反噬,他转身扶着墙角呕了口血。
“君琰!”夭夭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见状一惊,“你吐血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扶着墙露出了一丝微笑。“从今天晚上起,我就要病入膏肓了,夭夭,你可还会继续留在我身边?”
夭夭无奈,一时也不及揣摩他话中的奇怪之处,只说:“你这都问的什么话?我要走的话,早就走了。”
“那如果我死了呢?”他又说。
“我陪你。”她耐心地回答着他,“我一辈子不嫁。”
“不,夭夭。”他摇了摇头,“如果我死了,你就不用再陪我了,找刚才那个司云嫁了吧。他能给你自由,我给不了你。”
“……不要平白咒自己啊!你这样说,是存心气我不?”
“没有咒自己,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一面煞有介事地说着,一面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企图从中看到比方才那会儿更担忧更挂念的神情。
“你知道我就不知道?我还是大夫呢!”她和他辩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颗的泪珠一下子落得满脸,抽抽搭搭,眼泪完全止不住……
“诶?”他强撑着拉住她,这回轮到他有些无措了,慌乱问道:“你哭什么呀?”
“你,你,你……”她抽泣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他见状明了了,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啦,没事了。”
……
早知道就不欺负她了。
接下来的几日,夭夭一直在榻边守着君琰,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接连两次的反噬以后他病得更重了,好在七日的粮米、药品和炭都已拿来,她还能在厨房给他做些可口的饭食。
翌日,景王府有了大动静。
一架华贵的龙辇停在了府门口,周围一片寂静,围着王府的侍卫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头也不敢抬一下。
烧得满面通红的君琰正躺在榻上,夭夭坐在旁边,拿着手绢拭泪,她早就听到外头的动静,又见进来的人衣着不俗,心下一怔反应过来今天来的是大人物,忙就跪下了。
大太监陈福走了进来,看见榻上的景王爷,恭恭敬敬给他请了个安:“奴才陈福给景王爷请安。”
君琰人卧病在榻,不能回应,陈福叹了口气,转身迎君墨林进来。
年轻的帝王阔步走进屋来,便闻到一股药味,他走到榻边,轻声唤道:“九弟,九弟?”
君琰昏迷不醒。
洛夭夭一动也不敢动。
陈福伸手在君琰的额头上探了一探,立马缩了回来,“好烫!万岁,王爷这病情不能耽搁下去啊!”
“嗯。”君墨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再次靠近君琰,在他耳边说:“要不要朕请宫里的太医来给你看看?”
过了一会儿,帝王注意到了旁边那名跪着的女子,她的头埋得很低。
“你,抬起头来。”
一张出水芙蕖般水灵的脸蛋映入眼帘,黑曜石般的瞳仁里藏了些许的惧怕和紧张,面前的少女一袭粉衣,容色虽说不上倾城,却也是十足动人。
君墨林居高临下道:“你就是九弟从山里带回来的那个洛夭夭?”
……怎么,皇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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