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祸不单行(2 / 2)
“好,”李相宜浅笑:“那下官此行便就去探探底。”
“现下驿站安置的便是渊朝使团,待渊朝返还时照例鸿胪组建使团要随行。
也受纪王夫妇所托去瞧瞧长平公主,你们同为女眷多少方便些。”
“徐大人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李相宜余光瞥见来人后不露痕迹的朝徐亦章身后躲了一下才转身。
郑会劝虽然叫的是徐亦章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李相宜身上:“李副使这么快就来鸿胪了?老夫还以为你病得很重还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哼,老狐狸。
李相宜扯起一抹假笑来:“瞧郑大人说的,下官又不像您,年纪一大把了还满京城的操心,下官如今清闲,身子骨也比您好的多,定然是不会有意偷闲。”
郑会劝有意刁难,将徐亦章晾在一旁,面色不善眼神诡诈,李相宜暗道果然是来者不善。
“郑大人,您不是来找我吗?”徐亦章出口将两人岔开。
郑会劝终于从李相宜身上移开目光:“徐大人,既然您现在忙着,我们就下次再约,改日您上我府上来。”
“不忙啊。”徐亦章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李相宜,“啊,好好好,那我得了闲就去您府上拜访。”
郑会劝笑着颔首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看向李相宜:“李副使啊,你父亲的尸身就在荒山那片乱葬岗,我特意向殿前司打听的。
看在同僚三载的情分上老夫可是破例告诉你了,你可别忘了去替你父亲收尸啊,毕竟这林家就剩下你了。”
“哈哈哈。”
说罢这才甘心的离开。
徐亦章完全没想到他临走来了这么一句杀人诛心的话。
他千防万防勒令鸿胪上下不得提及李副使的家人和前日发生的任何事。却没想到这个郑会劝如此不饶人,上赶着开揭人伤疤。
徐亦章担忧的看了看李相宜,究竟是个不足双十的女儿家……
而李相宜只是淡淡是看着郑劝会是背影,什么也没说。
提灯阁
第一缕疾风掠过飞檐上吊着的风铃,李相宜循声而望却被那落珠欺负的可怜。
“今日来兴邀你论画,总是理这些己外事做什么,天要下雨你还能拦着不成?”
池砚将案几上的杂物尽数扫去,一副美人妆墨图展开来。
李相宜收了飘绪,不耐的抖掉沾袍落珠,阁内侍女上前要将支摘窗阖去也被她拦下。
侍女看着被打湿的卷轴踌躇不去,好在池砚挥手救下侍女这才退去。
“既是烟雨江南,如此倒也应景。”李相宜垂眸嗅茶低声道:“阿砚莫气。’
池砚低笑:“我不过是外道,清规说应景便就如此来论。”
李相宜诧异的瞧了她一眼:“这幅美人图出自风尽息之手。”
“又在这倒弄人了不是,风尽息的私印尚在,我虽不善于画,总共还是认得这位天之骄子的私印的。”
李相宜的目光落在美人图上:“他在画道中,确担得上后起之秀。”
窗外的风铃作响池砚浅笑着望了过去:“偶然得到,便拿来与你瞧了。”
“清规且说,是这画中人万年难遇,还是这画技更胜一筹。”
李相宜倾去杯茶,随手丢在一旁:“你寻我论画,偏论他的?”
瞧了一眼被他丢在一旁的可怜东西,池砚好脾气的唤来侍女呈上一只新的,她亲自沏了茶再置于李相宜手旁。
“许是秋雨闹得,你今日可有些不安稳,公台方向你少说瞧了不下十次,怎么,急事在身?”
李相宜静心下来始觉歉意:“别气。”
池砚笑笑:“不气,若气早将你赶出去了。哪还轮得到你坏我茶盏。”
李相宜也不在意,将目光停在女子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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