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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孩子啊。”
“他不值得您可惜,”沈越气愤道,“杀害师傅,罪不容诛!”
“你,哎,算了,”江万里叹气,“这位小友是?”
花满楼上前一步,报了自己来历,“敢问江堂主,您还记得那天找沈古主是何公务吗?”
“这......”江万里仔细回忆了下,“好像是和田地有关,确切的不记不清了,不过应该有记录,我让弟子拿来。”
天机堂管理着浮山古名下大大小小的产业,能拿来汇报给古主的,不是田地收益,就是店铺收益,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记录很快拿来,上面清晰记得,十月六日的公务详情,因为没有记录时辰,只能通过公务内容判断。
和田地有关的三项,一是和仙府遭遇水灾,今年粮食大面积减产,田庄管事请求减免今年田赋。
第二条说的是三伏帮想兴修一段河道,把阳水和淄河连接起来,打通两府之间的水路交通,但他们选中的路段是当地百姓的良田,他们想强卖,被百姓告到浮山古。
上面有说处理结果,强买不行,但可以置换,不过条件是五换三,也就是五亩地换原来的三亩。
沈越看到这一条,立刻道,“就是这个,当时那人一路和我解释,说这是对百姓最好的方式,我直接同意了,得知没其他事,就去了演武堂看弟子们练习。”
“对对对,”江万里也连忙道,“我当时正在清查账本,忙的很,就让人去找古主要主意了,顺便让古主熟悉熟悉我们天机堂的处事手法。”
他这话有表忠心的意思,让上司了解底下人的运作,代表不藏私。
沈越闻言,越发满意,“江堂主处理的一向很好,我非常满意。”
然而花满楼却听出了里面的猫腻,作为花家公子,虽然他很少接触家里生意,但管理的门道却一清二楚。
拿这种小事汇报古主,并非表衷心,相反,更有可能是江万里完全掌控了天机堂,汇报给古主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件减免天赋的大事,硬是提都没提。
按理来说,这种牵扯一府地产收入的大事,应该报于古主知晓,而非百姓换田这种小事。
可看沈越习惯的样子,显然他还没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初慕古主的大弟子,帮他处理杂事,代为传达意志就够了,而是堂堂正正的古主。
需要他处理的,当是大面上的决策,绝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花满楼不动神色,闲扯了几句,就带着顾泽先告辞离开,留沈越和江万里继续说门派的事。
第二天,郁冰心匆匆而来,面上满是惊叹,“花公子,你怎么猜到木黑是东洲人的?”
她被花满楼派去询问木梁,因为木黑出事,且是帮沈越这个古主挡灾,浮山古奖励木家良田百亩,一座宅子,还允许木梁成为弟子,被分到伏羲城办事。
郁冰心连夜赶过去,询问后又赶了回来。
“因为东洲靠海,喜食海鲜,哪怕冷了腥气重,对别人来说难以接受,对他们却不是问题。”花满楼道。
郁冰心恍然,“可您为什么要我调查这个?”
“海鲜是怎么来的?”花满楼不答反问。
“东洲那边田庄每隔一段时间会送来一批,但不多,海鲜不易保存,也就堂主副堂主能吃上了,偶尔赏有功劳的弟子。”郁冰心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作为一个以名捕为目标的人,她自然会了解生活的方方面面,不然怎么当好一个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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