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门(2 / 2)
但陪辛雁回门,倒也应是能勉强应付过去。
“五次?”喻栩洲似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嘴角微抽,不禁笑出了声:“郎中是说每日只须涂五次即可,可你呢?这些日子以来,偏说什么这药膏药效这般好,涂五次哪能够。一日下来,巴不得把我按床上,命人给我换个十来次的药。”
“......”
听着喻栩洲的抱怨声,辛雁立即拉下一张脸。
“那你怪谁?爹打你难道还有错?”辛雁手上打开药膏瓷盖子,没好气的冷笑一声:“我看啊,爹错就错在,没有打你打满三十棍!”
“若不是你,我回门的日子何至于拖到今天?”
辛雁嘴边一边念叨着,一边掀开喻栩洲身上盖着的被子。
喻栩洲只觉背后一凉,眨眼扭头,便见某人一手掀开了他的被子,一手拿着药膏。一副准备要为他上药的姿态。
他瞪圆眼,双手撑榻,趴起半身,半跪在榻上。满脸通红的紧提着自己的裤子,警惕般质问跟前的辛雁:“你这是打算作甚?”
见他一副防狼的滑稽模样,辛雁不禁皱眉,歪头不解道:“自然是给你上药,还能做何?”
说着,辛雁更加不解,他此刻为何一副小媳妇提防流氓的紧张相。
她心中自觉离谱,不禁笑出声,一字一句冷笑调侃道:“喻小侯爷,你可还记得我是你谁吗?早看晚看,不都是要看。上个药而已,你防着我作甚?”
喻栩洲眼神闪躲,有些语无伦次。
好问题,难住他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怼她。
见喻栩洲未说话,辛雁更觉可笑,她一边指着自己,声腔中也蕴含着怒意:“可须要我提醒小侯爷?我,辛雁。是你圣旨赐婚,八抬大轿迎娶过门的新妇。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小娘子!”
“所以小侯爷,请问有什么,是我这个你迎娶过门的夫人不能看的吗!?”
“...大清早的,你嗓门能不能小点...”
喻栩洲耷拉着脑袋,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只得小声抱怨着她嗓门大。
成婚前她便管束他喝酒,如今二人成了夫妻,她更是变本加厉。
将军之女,果然不能同寻常闺秀女子相提并论...
眼前同样身着里衣的少年,耷拉着一个脑袋,被她凶得活像是犯了错的小狗。
瞧着他这副相貌,辛雁胸口上下起伏,内心怒火仍然难以平息。
这些天,她在他跟前可受了不少气,整日为他劳心劳神。结果还换不得一点好,让她如何不气?
深乎出一口气,气愤将手中药膏扔向喻栩洲。
喻栩洲手疾眼快的接住被辛雁扔来的药膏,随即便只见她扭头转身,平缓了方才气愤语调,默默说道:“今儿都迟在外守夜,我去外面替你唤他进来。”
说罢,辛雁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喻栩洲双手捧着药膏,盯着她单薄的背影,眼睑愈发暗沉。
晨时初,天光大亮,朝阳早已升起。
侯府外,都迟早已备好了马车,静侯小侯爷与少夫人,一起前往将军府。
彼时的喻栩洲,无语跟着辛雁身后。
盯着眼前妻子的背影,抬手打了个哈欠,内心一阵无语。
今早天还未亮,辛雁便唤他起床。不但让都迟进屋来,为他早早换了药。更是生怕他今儿再出什么披露,又命碧儿去将才刚起床,还未梳洗的郎中给唤了过来。
为他施针,为他那才修养了十五日,尚未痊愈的后臀麻痹痛觉,以防到了将军府露馅。
好在他侯府聘用的郎中医术倒也算得上高超,一顿操作下来,他原本还隐隐作痛的后臀,总算也没那么痛了。
加上这些天的修养,那些当初被喻敛杖刑打出的血痕,也基本结痂。不会轻易再撕裂。
原本按照郎中的说法,他身上的伤,是应当修养一月方才可久坐的。
只是今日这趟回门,坐马车难免不颠簸,而到了将军府后,也避免不了要同将军一家齐坐谈话。
所以今日他这屁股,怕是要遭一番罪了...
“阿母还说什么父亲打得轻...若真打得轻,我又岂会皮开肉绽,需得修养一月之久...”
走至府门前,喻栩洲盯着那辆马车,便愈发觉得自己屁股隐隐作痛...
他倒也不是怕痛,毕竟从前什么事他没遇见过...
主要是...这万一被辛将军发觉出糗...他的脸可往哪搁啊...
辛雁视线往后一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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