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聘礼(2 / 2)
“阿姊的意思是?”
喻栩洲蹙眉,扭头看身旁女人。
喻歆然眉眼带笑,同弟弟对视,笑道:“阿姊要你。在姊夫出征边城这几年,同辛氏长女,认识交往。多加熟络,自然,若能令其对你有情,今后非你不嫁。也是极好。”
听到最后,喻栩洲瞳孔微震,当即愣住。
辛家女…
他记得,辛家长女辛雁。
他八岁时,曾在太傅府的满月宴上,同她有过一面交集…
“若阿姊没记错,四年前太傅孙女的满月宴。你曾同阿姊说过,识得一位小千金。她是武将之女。若我未记差,她应就是,武将辛康安之女,辛雁。”
“将来,你若能娶她。届时凭借辛将军这位忠诚名将的支持,更能助太子稳固太子之位。乐安侯府,也能借此扩大势力。”
“今日阿姊同你说得这些话,你可得清晰记着,万不能忘了。只因,你是阿姊的弟弟。是乐安侯府的小侯爷。”
脑中回忆画面消散,他低沉着脸,暂时沉默,始终未言。
只因现下辛康安的态度...
便是容他说再多,也是无用,辛将军是不会信他的。
多说无益,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假惺惺了...
见喻栩洲不再出声,辛康安也未再多说什么。
他收回了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煞气,摆了摆手,似想到那至今还被他关在祠堂的女儿,无奈叹道:“你走吧。改日,我会登门,同乐安侯商议你与辛雁的婚事。作为父亲,我只望你婚后能待她好些,起码做戏也要做全套。不要那么早让她知晓你的真实心意。”
“她生母死得早,我又常年在外,自小便受了许多苦。若是连丈夫都是怀带目的的有意接近,只怕那孩子将来会承受不住打击崩溃。”
辛康安背手转身,即将离开之际。
还没走两步。
身后的喻栩洲,便出声叫住了他。
“辛将军!”
听此,辛康安当即顿住脚,诧异回头。
莫名地,不知为何喻栩洲脑中浮现出了前日皇宫宴会,那在舞台上一身粉衣,舞姿翩然的少女。
接着,他就是鬼使神差的,出声叫住了辛将军。
而随之,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更是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所震惊到:“栩洲此生定会护佑她平安,绝不害她受苦!”
闻此言,辛康安不以为意,只是淡漠瞥了眼满眼认真真诚的少年,淡淡道:“最好如此。不过小侯爷应看出我待此事的态度。望你转告侯爷,将军府不会因着赐婚的束缚,就此改变立场。”
喻栩洲将辛康安眼底的不以为意,看在眼底。
低沉着张脸,暗自捏紧手中折扇,未曾注意力道。
不想下一刻,只见一声细微脆响,扇柄之上,竟当即生出裂痕。
之后,喻栩洲便再无反应了。辛康安将此画面收入眼中,眨眼转身,临走前,留下一话。
“小女现下正在祠堂罚抄《女诫》,小侯爷若想去看望。便让管家带你去吧。”
没有待喻栩洲回应。
辛康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甚至连那些送来的聘礼也未曾去看过。
沉默片刻,方才同辛康安一并前来的管家,走至喻栩洲身侧。
喻栩洲抬头,看向管家,收敛了方才周身的低沉气息。
转而友好一笑道:“劳烦管家带路了。”
管家摇摇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喻栩洲倒也没有客气。
自己熟络的出了前厅。
一路上与其说是管家带路,不如说是喻栩洲十分熟练的自己寻去了祠堂。
毕竟他同辛雁相熟五年,若说没来过辛府。
自是不可能的。
当管家招呼守在祠堂门外的婢女,为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只见祠堂右侧靠窗,一侧书案之前。
一名一身碧色襦裙的少女。
手持毛笔,双眼尽显疲倦。
“安安?”
双脚踏入屋内。
看向少女,轻唤她的小名。
“?”
听见这声熟悉的声音,辛雁放下笔,惊喜抬头,向祠堂敞开的房门处看去。
“祁缘?!”
祁缘二字,乃是喻栩洲的字。
是他爹乐安侯与侯夫人所取。
犹记得,喻栩洲曾与她说,之所以取这二字。
是“祁缘”与“祈愿”二字同音,故取祁缘。只因他刚出生时,爹娘祈愿将来,常平安康。
听闻,喻栩洲姊姊的字,也是跟喻栩洲一块取的,寓意同喻栩洲相同。
辛雁激动站起身,越过书案,满脸惊喜的走至喻栩洲跟前,问道:“你今儿怎么来了?”
她欣喜询问,完全未预想到他竟会出现在此。
“受阿母命令,前来送聘的。虽说如今已然赐婚,但三书六聘可是一样不能少。只是不想,刚来遍听闻你被将军罚禁足抄书。于是便趁机顺道来看望你了。”
他嘴角挂着笑,脸颊两边酒窝不由露出。
见着他脸上亦如往日般的阳光笑容,她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