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入水(2 / 2)
他不敢想,不敢去想,他的乐乐,怎么就傻呢?
胸中有股热切在激荡,他整个人如坠深雾,唯有攥紧她的手,寻着她,感知她,才是冲破迷障的方向。
她是一切,是神明的指示。
口:“阿煊......?”
范灵乐瞧着他有点难过,人都晃了神,摇了摇他的手,嘴蠕了蠕,终是试探地唤出听着她熟悉的呼唤,他总算找回了魂,猛然一拽,将她拉进了怀里。深吸着颈间的香气。
范灵乐突地就坐到了他腿上,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他把头埋进了脖颈间,深"乐乐,以后别犯傻了,好吗?"他声音都在抖,害怕地微颤着,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勒得她都有点难受。
“谁让你假死骗我呀?!混蛋!”她气性又上来了,用力捶打了几下他的肩。"我错了,是我不好。"他声音闷闷从颈间传来,抬起头,下巴微仰着,望她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将你和心心牵扯进来?就说那李赫送你进东宫,难保不是存了借刀杀人的心思。你对‘太子'有恨,他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愿意为你引荐,就等着和‘太子'玉石俱焚的那天。"
担心情形不利,她确实曾对太子起了杀心。
范灵乐听他如此分析,想起自己来东宫前藏的那把小刀,不由打了个寒颤。还真是。“那你坠马,陷害者又是谁?”
李煊单手拥着她,垂头默然了。
真相是万万不可能跟她说的。
“我也不能确定。”
范灵乐一听,更是悚然了。
借着明亮的烛光,她这才有心再次打量起他来,几月未见,他确实更成熟,也更沉肃了。
虽说做了太子,可那威严的眉眼间,竟是比"佟暄"时,要更为凝重了。那轩昂的眉骨上,总像是压着重重大山,阴云笼罩,难以放晴。
着怎样的日子呢?
她忽然想,自己确实不知道,也未曾过问,他这几个月究竟又都经历了什么?又是过心里虽还存着气,可又忍不住再朝他使性子。
范灵乐,你怎么
总是这样?没出息得很!
她气,眼眶又泛起了水波,不知是在气他,还是在气自己。"不哭了。”他仰头,去吻她的下巴。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她声音委屈唧唧的。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想跟你说的。"他笑,眼睛狐狸般眯起,"早知道能因为这个不生我气,我就早点告诉你了。"
她脚尖一伸,踹一下他小腿肚,"呸!谁说的?我还气着呢。生气生气,很生气!"她嘴上一连串撒着气,突地,却被一尾游鱼钻入上衣里,掠过一片抹胸。粗糙的薄茧覆上,她陡然一个哆嗦,手下意识地就攀住他的肩。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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