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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受害者加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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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离世的消息从上京传来后,我如遭雷劈。整理老师的遗物时才发现他有留信给我,信内字字珠玑,我万分感怀!”

“倘若知道如此,我宁可劝老师离开这白鹤堂归隐乡田。与其当个人人景仰的学士,倒不如做个无忧无虑的田稻翁,裴大人,您说是不?”

没想到盛老在去上京讲学之前还给贺知节留了封信,裴玄眼波流转,“信?什么信?不知贺山长可否给我瞧瞧?”

听闻此话,贺知节没有犹豫,当即便招呼一旁的小厮,“成儿,帮我去书房将老师给我的信拿给裴大人瞧瞧!”

一旁侍候的小厮听罢,颔首应道,“是,山长。”

不过须臾,小厮便拿着信一路小跑着回来,信纸用的是上京上好的宣纸,字迹力透纸背,仿若每写一个字,都用尽浑身气力。

“祁月,你看看。”一目十行,裴玄将书信推给宋挽月。

宋挽月也没拒绝,皱着眉抬眼轻扫。

“这盛老,果真知道自己要死了。”

信上与其说是嘱托,倒不如说是遗言。

“看来你说得没错,盛老之所以辞官,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上京城有他害怕的人,也有他不愿提及的过往。”裴玄轻道。

“你看这!”将信拿得近些,宋挽月指着其中一行,“盛老说他此行回京是为了了却前尘错事,待真相大白于天下,他便能于阴曹地府间,再度挺起腰杆……”

宋挽月怀疑他此行回京就是为了将从前错事全然公之于众,如此,才会遭至贼人的报复。

“你在想什么?”裴玄偏头瞧她。

“我在想,凶案死得那些人,是不是都和盛老那缠绵许久的噩梦有关。如此,便能解释,盛老为何是此桩凶案的开端,也能解释,为何从盛老辞官后整整三年,他都还依旧活着。”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闭嘴,背后之人知道,盛老一旦离世,那官府定然会查此案,为了不再有这种隐患发生,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胆将所有人都除之而后快。

听了宋挽月的猜测,裴玄沉默不言,他神色淡漠,看着对面不省人事的男人暗自思索。

目前身死的受害者一共四个,身份和地位有天壤之别,倘若他们均与同一件事有关,那会是……

他转头看向身侧的女人。

想到什么,宋挽月唇齿微张,她刚吐出个字节,就被醉酒的贺知节打断。

“喝!裴大人!我们一醉方休!”

“裴大人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老师的事……还要拜托您呢……”

没想到表面温文尔雅的贺山长醉酒后居然是如此做派,怪不得能被赫赫有名的盛老收为关门弟子,他当真是心无城府,一片赤诚。

“伙计,”裴玄看着贺知节压在酒杯上的脸,“还不快扶你家山长回屋歇息。”

听闻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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