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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兄长牌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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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瞒身份三年,如今将军府冤案未解,她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的身份。看来,裴玄应当不知她跟进往生殿的事,否则也不会这么问。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块素色方帕,裴玄递给了她,“所以呢?查到了什么?”

宋挽月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接过,将自己从醉红楼一路追来的见闻,简单叙述了一遍。

“我觉得,到底是我太敏感了,顾家小姐跟此事并无关联。她当时出现在醉红楼只是凑巧,跟其余想看热闹的老百姓一样,并无丝毫可疑。”

裴玄望着高挂九天的悬月,淡淡地问,“既无可疑,为何不早些返回?硬是要等到月黑风高之时,让人来寻你?”

知晓裴玄多疑,宋挽月坦然解释,“正是因为仔细探查过才确信顾小姐无疑,我原以为她千里迢迢而来是为了向背后同伙递信,可将法华殿仔细探查过才知,殿内一切正常,全无任何与他人通信的手段。”

对宋挽月的话不置可否,裴玄轻笑了声,“只是探查一番,就能确信她无疑?我看你是又被那顾小姐的美貌给迷惑了心智,是非对错都辩驳不清。”

“你!”

感觉裴玄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宋挽月微抬起下巴,故作炫耀地轻哼,“裴大人说得没错,我就是贪图美色怎么了?倘若裴大人觉得她有疑,那放手去查便是。我到底只是保护大人安危的一名暗卫,说得话自然是无足轻重。”

见宋挽月已是破罐子破摔,裴玄忽得靠近,故意压低声线以势压人,“祁月,你是我花钱雇佣的杀手,贴身保护我的安危才是你应尽之事。倘若你再贪图美色夹缠不清,我便亲自送你回破晓阁,并将你所言所行,一五一十地告知暗卫阁阁主,赐你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薄凉清冷的脸淡淡地划过宋挽月倔强的面庞,他嗓音清越,一字一句都像在警告。

宋挽月对着他清明的视线,心口不自觉震响,两人对视须臾,她紧张地别过脸,一把推开了他,“说话就说话,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伸了个懒腰,听着二人闲谈,起先靠坐在树下休憩的车夫也悠悠清醒过来。

他眼皮微抬,赫然看到几步外长身玉立的身影,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跌跌撞撞地爬起。

“裴……裴大人,你怎得来了?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只是太过困倦……所以才……”

微微转头,裴玄正对上车夫那惶恐骇然的脸,“无碍,回去吧,去常德医馆一趟。”

他心情似乎不错,拢了拢衣袖,仰头,扬步踏入车内。

“是,大人。”

车夫听到吩咐,忙不迭应是,宋挽月瞧着那帘络垂下,也跟着上了车。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稳稳停在常德医馆门前,景年听闻动静起身出门相迎,瞧见公子和宋挽月一道归来,眼底不自觉闪过丝讶异。

“祁月,你怎得跟公子一道回来?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你说得那个可疑之人,可有查清底细?”

屈身下马,宋挽月听着景年一连串的问句,疲惫解释道,“查清了,是江南富商顾氏的千金小姐,应当和此案并无关联。你呢,醉红楼那边可有异状?”

景年思忖须臾,缓缓道来,“是有发现,跟你想得一样,映红惨死的那间房的窗子确有微尘聚结,应当是被人踩过的痕迹。只是前日刚下过暴雨,所以无法瞧出脚印原本形状。倘若凶手真是在映红中毒昏迷后再刺死了她,那一切也都说得通了。查验尸首的仵作道,映红所中之毒乃是绝息散,发作之后呈口吐白沫,气绝濒死之相,也难怪老鸨会觉得她已身亡,而未找医士瞧看。”

“可是……为何呢?”虽情况已然查明,但宋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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