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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渐渐疏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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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自芳恭敬不如从命,决定现在祝家小住一段时日,她盘算着包袱里带的银两,应是足以支付这段时间祝府的照顾。

待到步自芳行出,祝时安才将注意力又转到手中的信笺上。

祝月盈前段时日让谷雨给祝家送去了一份鸡汤,祝时安专程找懂得医理的人辨认,无果,后来他转而找了精通毒术之人,果然查探出其中的阴诡之处。

宁顺侯府送与祝月盈的并非是补汤,而是一副慢性毒药。

剂量甚微,连祝时安找的人也不能完全确定。但结合上一世小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祝时安已经能确定宁顺侯府做了什么。

他恨恨出言:“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程临微也难以保持冷静,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正常呼吸:“祝家本不想攀宁顺侯府的门第,本以为他们会因为恩情对我女儿好,这才同意的婚事。”

“时安,”她询问道,“在外除非逼不得已,不然不要和宁顺侯府扯上关系为好。”

祝时安点头同意:“儿子晓得的。阿耶现在在外面也不会动用侯府的关系,与他们的牵扯越少越好。”

尽管宁顺侯府的名头于祝家的生意有益,但若这要用祝月盈的性命来换,他们宁愿生意受挫。

此时的宁顺侯府中,棠梨也是如此和阮正柔说的:“夫人,最近一段时日,祝家与侯府的生意往来也生分了许多。”

阮正柔不懂这些,她只疑惑:“侯府的名头能帮祝家唬住许多三教九流,他们为何不用?”

“许是……不想和侯府有过多牵扯的意思?”

棠梨也不懂祝家人的想法,只能揣摩猜测着。

阮正柔感受到一丝危机感。

祝月盈这段时间便将许多侯府琐事扔给了旁人,虽然司所照说或许是巧合,但现在听罢祝家也在默默疏远宁顺侯府,阮夫人觉得祝家似乎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沉吟半晌才道:“祝月盈和祝家最近见过几面?可有书信往来?”

棠梨不清楚这些,她含糊回答主子:“祝夫人应与祝家见过两面,书信往来都是祝夫人院子自己管着的,奴婢也不清楚。”

阮正柔不解:“与侯府划清界限,于他们自己并无半分益处。更何况祝月盈还在府里啊。”

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祝月盈会和侯府和离的可能性,祝月盈三年如一日对侯府掏心掏肺,而且她离开了侯府也就相当于失了官家夫人的身份,不划算。

要知道,侯府世子夫人可比准备二嫁的商户女好听不知多少倍。

阮夫人正疑惑着,外面传来通报声:“祝夫人到。”

祝月盈着一身浅金齐胸襦裙,眼下微有青黑之色,像是昨夜并未休息好。

她向婆母行礼,才坐在下首,就听阮正柔关心道:“月盈这是怎么了?昨晚府中有不长眼的吵到你了?”

祝月盈微笑应之:“没有,儿媳院子里的侍从都很知分寸。”

“不过是,”她面露为难,“儿媳昨夜在发愁娘家的琐事罢了。”

这话本是搪塞,可倒是赶了巧。

听到与祝家有关,阮正柔不动声色坐直身体:“月盈,祝家也是与侯府多有往来的人家了,不妨和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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