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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恶人相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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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顺侯司金名,他顶着宁顺侯的名头,反倒不是那位能掌控宁顺侯府的人。

司金名是个没什么主见又好面子的性格,阮正柔在前朝尚存时便嫁给他,她渐渐摸清了丈夫的脾性,一步一步将司家二房握在自己手中。

前朝末乱时,司金名又是仰仗阮正柔的谋划才全须全尾活了下来,并捞到了大宁朝的侯爵之位,他自此便愈发对阮正柔言听计从。

故而现在的宁顺侯府,是阮夫人一言九鼎,而非事事不管只顾享乐的宁顺侯本人。

阮正柔早就习惯了全权掌控侯府,此时也没觉得怎么样:“终归是长孙,照儿去和你父亲说一声吧。”

司所照随口应下,又问了一句:“那祝月盈呢?”

阮正柔下意识答道:“她是桐儿名义上的母亲,自然也要差人过去知会一声。”

“不对。”

她的神情严肃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先不要告诉她。”

司所照刚把奉砚吩咐过来,又挥手让他退下。

他转过身,语气不解:“母亲,怎么了吗?”

阮正柔抬手示意他坐下:“做事别那么毛毛躁躁的。”

待司所照重新坐定后,她才柔声解释:“照儿,你不觉得祝月盈这一阵有些不对劲么?”

“什么不对劲?”司所照皱眉,“她不一向蠢出升天吗。”

阮正柔眨了眨眼,她叹了口气:“祝月盈停了贴补侯府的钱财。”

“不仅如此,她还推拒了许多侯府的事。”

司所照正了神色:“但她前几天还替我见了莺莺,莺莺跟我说,祝月盈的确拜托她在我入仕时多帮衬几分。”

“而且她还为吃醋的事和我道了不是,我当着她的面去找桃香她都没敢生气。”

他说的笃定,阮正柔不得不再次推敲自己的猜想:“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司所照耸了耸肩:“谁知道。”

“不过,”他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祝家不过低贱商户,祝月盈有什么底气和我们侯府摆脸子?”

这话戳中了阮正柔的心,她潜意识里愿意相信,区区商户女应该对侯府聘娶感恩戴德,当然不敢有二心。

而祝月盈前三年的表现也的确如此,她尽心尽力回报侯府的恩情,连变卖自己的嫁妆都毫不眨眼。

阮正柔为祝月盈的反常表现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她和儿子分享道:“照儿说得不无道理。月盈先前隐晦和我提过,说是她的嫁妆铺子最近进账不太乐观。”

“杏儿,你去月盈那儿走一趟,让她多去铺子里看看,免得被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蒙骗。”

侍女恭敬应下后离开,阮正柔也规劝了司所照几句:“先前的事,也有你的不对。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和莫家贵女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一处呢?若是入仕后再如此,被同僚们抓了把柄,那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解释解释就能过去的。”

司所照胡乱应了声,明显不太服气。

阮正柔见状,只好再嘱咐一遍:“儿啊,娘也是为了你好。祝月盈于我们还有用,你就是装,也得装出敬重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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