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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抓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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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承信喝了可乐,下笔如有神,把会做的挑拣出来,迅速交卷。

他已经总结出最佳做题方式,那就是难题全都留给乔听月,反正她无所不能。

乔听月左手握着可乐瓶,右手握着笔。

“这题又错了,”她心里止不住翻涌起火气,“前天不是说会了吗?”

祝承信神色奇怪,之前哪怕他故意做错一加一,乔听月也没用如此严肃的口吻质问过他。

乔听月觉察到自己情绪不对劲,深吸一口气,“我再给你讲一遍。”

讲到后面,她越来越吃力,开始停笔思考,重复做演算。

祝承信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不对劲,扭头打量她。

原本白皙的小脸染上了浓重的绯红,眼周红得最严重,嘴唇泛白发干,似是缺水造成的,每一次呼吸都灼热无比。

“喂,你是不是发烧了!”

乔听月理智尚存,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果真烫手。

她抬头,眼珠慢慢转向祝承信,“好像是。”

“你等会。”祝承信拔腿往外跑。

他目的明确,跑到二楼最深处的房间外停下脚步。

这个房间是陆忱的小书房,他寻常不用,今天有会议,怕影响乔听月教学,才跑来这边开会。

祝承信敲了敲门,没听见回答,稍作犹豫还是开了门。

小声喊了声:“舅舅。”

陆忱看过来,抬了下眉,意思是有事快说。

“乔听月发烧了。”

乔听月的名字出现时,陆忱的神情便严肃起来,听到后面的事件,他握着话筒,匆匆留下一句“先到这”,快步离开小书房。

书房里,乔听月已经接受了自己正在发烧的事实,她淡定地收拾背包,叹了口气。

又得请假了。

真?倒贴上班。

乔听月最怕生病,一旦生病必然先连烧两天,烧得浑身骨头缝酸疼,接着两天说不出话,咽水都费劲。

趁还能认出家门,她得赶紧走。

从书桌到房门不到百步,乔听月从未走得如此艰难,她越走越慢,脚下越来越软。

模糊间,她又想起初遇陆忱那天。

她被石砖绊倒,脚软一头向前栽,陆忱拉了她一把。

自那之后,她每次走路都小心翼翼,怎么也想不到,往事还能重演。

这次摔倒还有人扶她吗?

忽然,房门猛地推开,差点擦中她的鼻梁。

一阵风扑在脸上,乔听月甚至忘了害怕,闭着眼,任由身体倒下去。

最后一抹意识消散前,她嗅到了红茶薄荷的味道。

??

再睁眼已是深夜,乔听月迷迷糊糊望着天花板,水晶吊灯没开,折射的橙黄暖光来自床头的阅读灯。

这不是她家。

乔听月并不担心,她是在陆家病倒的,很安全。

她抬手摸额头,摸到一片退热贴,凉滋滋的很舒服。

这时,有人开门。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棉被滑落至腰间,后知后觉自己换了衣服。

佣人端着盆水进来,“乔老师你醒了。”

乔听月点头,小声问:“麻烦你了,现在几点了?”

“两点半,”佣人用热水烫了毛巾,“你衣服汗湿了,我给你换下洗了,我帮你擦一擦,好降温。”

顾不上降不降温,乔听月一把掀开被子,“我手机呢?”

“诶,我给你拿。”佣人拦住她,取来手机。

乔听月翻开未接来电,“有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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