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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对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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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欢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应下,立时点了几个人。

反应确实快。

这个女子果然不一般。

李希言稍稍抬眸看了一眼张山和葛渊。

“你们有意见吗?”

二人对视一眼,暗自咬牙。

“恭送李少使。”

被带回王府的邬欢一行人一进院子就看见了抓捕的船工。

船工怨恨的眼神让邬欢很是错愕。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认识这些人的,他们都是漕帮的手下,怎么会被绣衣司给抓了?还这样看着她?

“邬小姐。”李希言介绍道,“他们就是六月十七那日劫杀船只的犯人。”

“不可能!”邬欢很是激动,一把捏住了李希言的小臂,“李少使!他们都是漕帮的人,普通百姓,怎么会去劫杀船只呢?”

“还不是你爹骗我们去的!”年纪最大的船工突然朝着邬欢大吼,就连在旁边辖制他们的卫川都差点来不及拉住他,“我们有啥对不起你们的,你爹要骗我们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不可能……”邬欢松开手,呆呆地摇头,不住地否认着。

“欢……小姐。”齐十六板正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轻轻扶住他,“帮主不是这样的人。”

“先别急。”李希言清冽的声音带着安定的意味。

邬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李希言,她脸上安然的神色已经全然消失,此刻看上去坚强又脆弱。

“李少使!”她眼里盛满了希冀,“您明察秋毫!您再查一查,我爹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他就是死也不会去杀人,更不会去劫掠船只,那是海寇才会做的事!我们邬家祖祖辈辈都是渔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说别急。”李希言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让她先冷静下来,“我带你和你家亲信过来就是为了核对证实。”

邬欢紧绷的神经这才一松。

对,刚刚对方示意她,就是因为相信她才会借机带自己过来。

还有父亲的死……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理清了思路的邬欢很快恢复了平静,站得昂首挺胸。

“劫杀船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卫川按着那个船工,小声劝慰:“这事情没那么简单,邬全义已经死了。你先老实核对证词。”

船工答道:“六月十六,你爹让人给我们递了口信,说是何家和外乡人勾结要抢我们地盘,让我们晚上和他一起出海,去给何家一点眼色瞧瞧!结果到了第二日凌晨,我们按照他的吩咐上了船,洗劫了船只,他却突然提出要灭口。我们不愿意,他就亲自放的火,把船给烧了。”

“亲自放火?”邬欢察觉不对,“具体是怎么烧的?”

“还能怎么烧?”船工撇撇嘴,“就是把甲板点了,他可真狠啊,一直到火都燃起烟来才慢腾腾下了船。”

邬欢眼中灵光一现,微微向前倾身,“你是说当时他站在失火船只上时烟雾很大。”

“可大了那烟,人都要快看不见了!”

“李少使!”邬欢一脸喜色,急切握住她的手,“我爹有哮病,根本闻不得烟味的!”

浓得足以遮蔽视线的烟雾会让有哮病的人当即发作。

李希言谨慎对着船工问道:“烟雾起来的时候,邬全义可有咳喘?”

“没啊,他活蹦乱跳的。”船工听见这话也觉过味儿来了。

李希言继续问道:“那日你们可有真正看见那个‘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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