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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点了点头,放松地眯起了眼睛。

伯言回到城东的驿站,刚进门就见一众属官起身迎了上来,后者一脸焦急:“世子,你这是去了哪里?下官好一顿找,听说城里起了乱子,可担心死我们了!”

“不过是觉着气闷,所以出去逛了逛。”伯言轻描淡写略过了他们的询问,“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回来了?”

“世子。”左长吏跟在伯言身后,苦口婆心的劝道,“这里不同京城,您身份特殊,那些人都将您看作眼中钉肉中刺,您要以自身安危为上,可不要给贼人可乘之机啊!”

伯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温和笑道:“我记住了,我不会再擅自行动,长吏不必多虑。”

他进了房间闭好房门,转身去推开了内寝的窗户。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黑衣人鱼贯翻过窗户入内,为首的上前行礼:“主上!”

伯言点了点头:“今日的事情办的不错,可有留下什么首尾?”

为首的摇头:“未曾。主上放心,我等做得干净。那少布在酒宴间出言要寻仇顾家,咱们不过是抢先动了一步。有他大放厥词在前,咱们又做得利落,不会牵连到主上身上。”

“好。”伯言沉思片刻,“还有件事情要交予你去办。这件事不需要人多,但需仔细些避人耳目。”

首领双手抱拳:“主上尽管吩咐。”伯言低声吩咐了几句,首领应下,“主上放心,小的定然办的妥妥帖帖!”

伯言点点头:“去吧。”

几人行礼告辞,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夜里。

安宁穿着常服趴在临窗的炕上看画本,白蔻推门进了屋子:“姑娘,老爷回来了。”

安宁闻言起身下床,奔向前院去迎父亲。

她披散着一头柔顺的长发,身上穿着纯棉的白色裙裾,脚上穿着一双月白色银线暗绣的软鞋,月光下仿若从海棠树林里冒出来的精灵。顾林书停下脚步,由着女儿扑到他怀里,埋首在他胸前:“爹!”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他低头温声询问:“先前在市集,是不是吓着了?”

安宁抬头看着父亲:“那些贼人,抓到了么?”

顾林书摇了摇头:“这帮人狡猾得很。扔了武器趁着人多混在百姓里难以分辨,让他们侥幸逃脱。”

他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安宁告状:“还用查么?定是少布为了报复我!爹,这少布好狠毒的心思,他欺负我便罢了,如今还想要我的性命!”

顾林书没有说话,牵着女儿到了书房:“你肯定是少布?”

安宁告状:“我看得真切,那些人深眼眶高鼻子肤色晒得棕黑,都是外部人,用的武器也是弯刀。不是他的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城里向我动手?!”

顾林书沉吟着没有说话。

他心里也怀疑是少布报复。但是少布虽然鲁莽狠毒了些,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向安宁下这般的毒手。

“爹。”安宁走到顾林书身旁抱着他的胳膊,将脸贴了上去娇娇绵绵地开口,“他这般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

顾林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别急。他若是敢动手,我自然会要金帐王庭给个交代。”

少布被安宁狠狠打了一顿,伤倒不重,只是大失脸面。他回了王庭后气呼呼地传了医官来上药,随后同一众追随他的人狂饮了一场,酒醉时嚷嚷着定要向安宁讨回这个场子,又胡言乱语说了些旁的不清不白的话,最后拥着一众美貌侍女醉了个天昏地暗。

顾林书使人来金帐王庭问询市集袭击的事情,乌日更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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