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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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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穆扶奚的提问,袁成鸣分出一点心神,对穆扶奚解释道:“当时尸检时没发现任何与人搏斗过的痕迹,也无外伤,我们的法医就初步判定为了自杀。毕竟现在的社会压力大,不论是青少年还是成年人心理都很脆弱,一时想不开跳了湖,地段偏僻无人施救,我们也只能表示遗憾和惋惜。”

穆扶奚继续问:“旁边就是被媒体深度曝光过的天扬戒网瘾中心,也有可能是由于他们的过失导致死者意外身亡,不应该优先考虑这种可能性吗?”

“是怀疑,可没证据啊。”袁成鸣无奈地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那片人工湖刚好是监控盲区,没留下任何影像。我们去调取天扬门口的监控,只留存了七天的记录,几辆大巴进进出出,谁也不知道死者是否在大巴上,况且死者有可能在这里呆了不止七天。连死者有没有进过这里我们都无从得知,怎么要求他们负责?”

“死者的家庭背景有调查过吗?”穆扶奚接着问。

发现死者后调查家庭背景是基本环节,穆扶奚属于是明知故问。

袁成鸣也知道他想听什么,直接交代道:“死者是淮远人,流动人口,来冀安打工,职业不详,对家里人说是在教培机构当老师。我们查了家属说的那个教培机构,结果是前年就因为政策调整倒闭了,自此以后没有一家单位给她交过五险一金,她的银行流水零零碎碎,自然也没有纳过税。”

穆扶奚是典型的天之骄子,顺风顺水活到了现在,有些不知人间疾苦:“能在教培机构执教,应当是有学历背景的,混这么惨?”

死者要的听到这话能被他气得活过来。

“?。”袁成鸣一声叹息,“非名牌大学,非师范专业呗,脱离了机构,想当家教都没家长肯选。考教资前要先考普通话,毕了业没了学校组织,小地方连报名信息都查不到。退一万步讲,就算拿到了教资也要考编制,备考期间的花销怎么办?看她不敢跟家里说实话也知道家里人对她不怎么样,不然回家啃老也好过客死他乡。你说像她这样的普通人,谁会想要害她,要财没财,要色……”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袁成鸣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隐晦地透露:“我们找房东开门,进了她租住的公寓,里面很脏很乱,不怎么打扫。房东就在旁边吐槽她又黑又丑,看起来就不爱干净,早知道就不把房租给她了,平白沾了一身晦气。”

一个没有家世,资质普通,容貌平平,身材瘦削的大龄女青年,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嫉妒她的。

至于有没有与人结仇不好说,他们不了解死者的性格。

一般的恩怨不值一提,没有深仇大恨,谁会花重金把她掳到这里来呢?

在穆扶奚沉默时,袁成鸣感叹道:“很符合轻生的特点对吧。”

从他们的走访来看,这名女性生前遭受了多少恶意可见一斑。

如果不带有色眼镜看天扬戒网瘾中心的话,这样一位活得十分艰难的女性会一时想不开选择自我了结确实不难理解。

到这里,穆扶奚也觉得和恶性案件搭上关系未免牵强,和他和猜想恰好吻合只是巧合。

问题是这个案子最终被市局刑侦支队提走了。

说明还有后续。

导航提醒袁成鸣换高速,袁成鸣的注意力放在路况上暂时没有吭声,等过了岔路口他才默契地说起重点:“还记得昨天指挥中心说接到群众举报有人经营地下赌场吗?他们刑侦支队早就查到了,还顺着查出了地下赌场的老板和天扬戒网瘾中心的经营者,实为一人。”

也就是说,在那个被当街杀害的女人报警前,刑侦支队就查到地下赌场了,并且挖到了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穆扶奚没有想到这里面的水这么深,一个小水洼下是波涛汹涌的地下暗河。

盘根错节,势力交织。

不过……

“这和这名死者有必然联系吗?”

“有。”袁成鸣说,“他们刑侦支队也挺神通广大的,硬是从赌场的一千多名借了高利贷的参赌人员名单里找到这名死者的姓名,这名死者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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