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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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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的江湖客们各抒己见,各自为自己摆脱嫌疑。

“不如就从账簿中最早住店的人开始,说说自己这几日去过哪里,做了什么。”桑沉草语气中暗含期许。

这听着就像搅局的,平常人哪会在这等时候,还能高高挂起地看戏。

只偏偏,这正是问题所在,要想抓出杀害虎逞之人,就得清楚住客们的行迹。

奉云哀一下就听出了此女的话中深意,想杀虎逞,就得长时蹲伏,杀人者几日必都得连着外出,否则根本逮不着神出鬼没的虎逞。

“劳烦掌柜。”桑沉草睨向林杳杳。

林杳杳拿来账簿,仰头看向天井上方,望着湛蓝的天道:“但如果是武功高强之人,是不是能直接跃入这天井?住不住店,似乎关系不大。”

“关系大着呢,在座的都身怀武技,除非那人对客栈住客了如指掌,笃定众人武功在其之下,绝无可能有所察觉,否则万不敢贸然出入。”桑沉草意味深长。

林杳杳垂下眼,飞快翻开账簿,只好将如今住客的名字一一点出。

被点到名字之人,就算有百般不愿,也只能认真作答,否则一个不经意,就会给自己泼上满身污水。

在座多数人,在入住后都不曾外出,甚至连客栈门都不曾踏出半步,这里头许多人都能互相作证。

这几日风沙大,穿行沙海多有不便,尤其是去往云城的那个方向。

所以杳杳客栈几日间只有住店的人,而没有退房之客。

说着就到了奉云哀。

奉云哀被点到名字之时,稍稍沉默了片刻。

她是来找人的,还是找武功高强之人,她本意是善是恶,只有自己清楚,她如若直接这么答,算是将嫌疑揽到自己身上。

桑沉草好整以暇地叩着桌,还是一副看戏的架势。

众人纷纷瞧向她们二人,这杳杳客栈中,只这两人成日戴着帷帽,不曾以真面目示人。

奉云哀起身,挂了遍身的薄刃啷当作响,清脆悦耳,听似锐利逼人,偏她一身白裙不染片尘,何其出尘飘逸。

“你从何处来,住店三日去过哪里,做过什么?”桑沉草饶有兴致地问。

奉云哀淡声:“从中原来,我来赊刀,住店三日亦不曾外出。”

从中原过来的人少之又少,尤其在这关头。

只是相比中原而言,赊刀二字更是引得客栈中人一片哗然。

有人喃喃:“真是赊刀派后人?我以为赊刀一派已无传人,赊刀派出山绝无好事,看来江湖要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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