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孤的妖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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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此处,南荣宸的图谋已见分晓,他这此生唯一的“学生”是要从周阁老手里收权,颇有先帝行事之风。
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南荣宸是先帝亲自栽培多年的临越二世之君,子继父德、非他明主。
萧元倾放下拱手行礼的动作,对着那道渐远的身影起了个念头?届时只要南荣宸肯降,恩怨两清,他二人还有师生之谊。
别的不论,南荣宸是他此生唯一的学生,也是他精心雕琢的倾世之作。
见萧元倾还站在那处,南荣宸领着裴濯去而复返,“老师,这是裴濯,孤瞧着他颇有老师当年的风姿,过些时日让他去御史台。”
萧元倾打量过裴濯,见了那截鹤颈上的红痕,第一次没行君臣之礼,“灵均,御史台选官皆取自历年举子,法度不可破。”
南荣宸将手搭上裴濯的小臂,"才冠京华的萧御史,当年也曾被拦在科举考场外三年,空耗一身才华,孤不忍有人步老师后尘。"
“当然,裴濯较之老师还差得多。”
裴濯此时已经能行走,站在一旁听得不怎么痛快,开口将自己与萧元倾划开界线,“王上,我不入仕,只在做个内官苟全性命便已经满足。”
南荣宸大抵能懂他的心思,可不怎么想成全:他很想看看裴濯费心筹谋、大仇得报之后,会是个怎么样的心境。
若裴濯将这出戏唱得好了,自然要赏他一条退路,裴濯要不要另说,“裴卿日后未必会这么想。”
作势安抚完裴濯,南荣宸留下一句,“老师不允也无妨,孤当年怎么让老师进的考场,日后便怎么让裴濯入御史台。”
说完这话,他领着裴濯扬长而去,到大理寺门外乘上肃王府的车辇。
见那二人离去,南荣显才从侧廊绕出来,走到萧元倾身旁轻嗤一声,“萧大人上赶着跟过来,又什么都不做,难不成是专门来朝王上表衷心的?现在还不走么?”
来此一趟的真实目的被南荣显点破,萧元倾坦荡荡没作掩饰,他现在确实不能失信于南荣宸。
见萧元倾没反驳,南荣显心中火气烧得更旺:萧元倾当真打着在南荣宸面前示弱卖惨的心,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上下打量一番萧元倾,抬臂把人拦下,“萧大人年岁渐长,本王瞧着这张脸也撑不了多久,自然比不上王上的新欢。”
“不过你我二人既然有着交易,不如先联手除掉裴濯那碍眼的罪奴。”
饶是早已习惯南荣显尖锐放肆的言语,萧元倾也被激得眼睑微颤,错开身去,“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但裴濯绝不能入御史台。
等廊下只剩自己人,南荣显的心腹护卫夏昭真诚开口,“咱们既然同那萧元倾有盟约,殿下不如赏他几分好脸色。”
次次都是这样针锋相对的阵仗,就算去朝会上吆喝肃王和御史中丞暗中结党,也没人会信。
旁的也就算了,萧大人出了名的才貌无双,愣是被他家王爷当面说成了色衰失宠的下堂妻。
也就是萧大人能在此情状下八方不动,怪不得能为天子心腹。
在萧元倾这处出了口气,南荣显心中的火气下去几分,“不过是个棋子,他也配?”
夏昭没胆子再接话,恰逢车马官怀着坎坷心情前来禀告,“殿下,王上方才乘着咱们王府的车辇回宫了,差奴才来回禀王上。”
这般不见外的行径南荣显受用了片刻,想起裴濯时笑意凝固在嘴角,“裴濯那罪奴也上了本王的车辇?”
车马官不敢隐瞒,“王上亲自带裴大...裴濯上的车辇,奴才实在不敢阻拦。”
肃王的心思没人能猜的准,车马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日常指望祖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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