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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方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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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栩洲扭头,伴随着宴筝的话,脸色更黑了几分,他放低声调,近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够.狠。”

宴筝见状,嘴角憋着笑。仍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态。

喻栩洲黑脸转身,故作气愤不屑模样,在与宴筝擦肩而过时。悄声道:“两日后,申时正。城东望月茶馆。有事寻你。”

宴筝轻扇着扇子,眨眼故作没有听见的神情。

此刻,宴筝内心小人摇头无奈。

行啊,这小子。他俩可是敌对阵营,这也敢约他出去聚会?这国子学,谁人不知太子的小舅子喻栩洲,与他宴筝不对付。

究竟是何事需要寻他这个死对头帮忙?喻栩洲这毛小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与此同时,侯府之中。

辛雁小歇了片刻,便醒了过来,扭头望了眼窗外天色,喃喃道:“是时候该去看望母亲了。”

脑中想到了至今仍在卧床的秦氏,她缓缓低下了头。

已经过去一月了,这些天。她几乎日日都会去秦氏的院子,陪她解闷聊天。照顾着她。

可直至现今,秦氏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如今...即便是最简单的下床,也变得颇为困难。

她受不得凉,身子也格外虚弱。每走几步,就会开始咳血。伴随着病情的加重,她也开始不肯见喻栩洲了。

她不愿见儿子,无奈之下,喻栩洲也只能从作为妻子的辛雁口中得到消息。

可秦氏吩咐过,让她不要将她仍在咳血的情况,向喻栩洲说。辛雁确实未说,不过她可并不认为,喻栩洲从她这里得不到消息。便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认为秦氏并未再咳血了。

她有种预感,秦氏的身体状况,喻栩洲是知道的。

窗外响起了晨间鸟儿的嬉叫声。恰巧这时,碧儿端着水走了进来,将其放置在了面盆架上:“少夫人,该梳妆了。”

辛雁走至面盆架前,轻叹了口气。接过了碧儿递过来的湿面帕。

直接将面帕盖在了脸上,半会也不见她取下来。

“少夫人?”碧儿见状,瞧着辛雁,显然看出了她的烦闷:“您可是有心事?”

听此,辛雁拿下面帕。擦了擦脸,将其递还给碧儿。脑中仍是秦氏那副病弱惨白的脸色。

只见她微蹙着眉,一脸愁苦之相:“碧儿,其实有时。我觉得,比起忆榆,我反而更像外界所传的真正扫把星...”

碧儿将面帕放回盆中,听见此话。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随即赶紧反驳:“呸呸呸,您可莫要说这些晦气话!少夫人人美心善,怎会是什么扫把星,碧儿可听不得您这样说自己!”

“可是...”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辛雁低垂下脑袋,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得格外低落:“我才嫁进来,侯府内便添了一堆乱事。小侯爷同父亲,半月也不见一面,父子之间的嫌隙越发的大。还有母亲她...病情加重,卧床许久。至今不见好转。”

辛雁说着,嗓音愈发的低。她话音哽咽,脑海中也浮现出幼时,一个面色惨白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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